一个要守在王文远身边,他无权调用更多的警力。
祝童转过身面对浦江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脑海里的一个黑点,那代表着田旭阳。
不错,田旭阳没去北京,他的新家就在据此八百米左右一个高档社区内。
八百米是直线距离,中间有数条道路和鳞次栉比的建筑群,如果开车的话,至少也要十几分钟。
如今的蝶神可算是彻底被祝童降服了,没有了几年前躁动不安,控制起来可谓得心应手。即便如此,因为中间有各种各样的干扰,八百米几乎接近蝶神能控制的极限。可祝童不能再近,那样就有点明显了。
田旭阳今天晚上没有安排什么活动,他半躺在一做联体别墅的二楼客厅沙发上,身边是一位身材绝佳的女子。挺拔的胸脯,纤细的腰身,圆润的臀部,构成几道极美的曲线;在她身上那件轻薄通透的丝质睡裙衬托下,越发显的曲线玲珑。这样的尤物、这样的状况,令任何男人都忍不住要做些什么。
她是田旭阳的新结识的女伴,也是一位娱乐圈内冉冉上升的明星级的人物。青春靓丽是她的资本,但她只是展示自己的美好,绝没有恃宠而骄的轻佻。
她很清楚,自己身处的是个不乏美丽的世界,是个冰冷而无情的名利场。多少与她同级数或比她更有魅力的同伴,正挖空心思地想要取代她、希望能有染指那些属于稀缺资源的机遇。田旭阳是神锋集团的董事长,正是掌握着那些稀缺资源的大人物之一。
每周来陪田旭阳一天,让他尽情的享用自己精心呵护的娇美的身体,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
但今天田旭阳好像对她兴致不大,那只手,以在她的隐秘处驻留太久了,却丝毫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她觉得,自己还算敏感的身体有干涸危险。
可是,他们只结识了不到两个月时间,这样相聚的不过五次,田旭阳不该如此快失去兴趣。
她觉得应该做些什么,怕田旭阳觉察,她轻轻俯下身……更多的是为了激发自己的激情。
“滚开!”田旭阳忽然暴怒了。
他把手从那湿漉漉的隐秘抽出,一脚踢开她。
“啊……”她滚到国外进口的、昂贵而柔软的波斯地毯上,睡裙翻起,露出两条白嫩韵婷的大腿。她只惊慌了瞬间就控制住了情绪,以为田旭阳要玩一些别的花样,很配合地做出惊恐、柔弱、可怜的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无辜地闪躲着。
这个时候,万万不可凝视,这是一位引她入门的前辈的经验之谈。
田旭阳果然扑了上来,一把将睡裙撕开,低吼着肆意蹂躏着她。
她继续表演着女性的无奈,两颊绯红,呻吟着、娇喘着;没有注意到田旭阳眼里那近乎疯狂的光芒,他,正在接近崩溃的边缘。
她忽然挣脱出来跑向楼梯,前辈说,她不能只表现顺从;有时候,逃避更能激发男人的**。
可田旭阳并没有按照剧本追过来,他开始攻击沙发。是的,他把那柔软的沙发当成她了。
她终于觉得不对头了,真正感到了惊恐。
之前,她曾听说过一些田旭阳的事,在坐上神锋集团董事长的宝座之前,田总曾经病过整整一年;好像,就是精神病。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一位母亲问孩子,鸡为什么要生蛋?你猜孩子怎么回答?”
祝童被迫从蓬麻境界中抽身,睁开眼。
只差一点点,蝶神就能把田旭阳体内的蝶蛊引导进他的脑部,只差一点点。如今,可算是前功尽弃了,那只蝶蛊在田旭阳体内生活了两年多,已经习惯了呆在膻中穴这个气血旺盛的所在,又回去了。刚才,把它引导到眉心的印堂穴已然费了祝童不少力气,被这个不知所谓的人打断,下次就更要多费些气力了。
“你说什么?”祝童不耐烦地问。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位衣着考究的本地男子,与祝童年纪相仿,收拾的很清爽的;只是眉眼之间飘荡着一丝怪异的妩媚。这是位寻找伴侣的同志!祝童左右看看,只一会儿就有几个类似的男子在附近游逛,他觉得自己犯了个错误。
不远处就是酒吧街,这处相对僻静的地方好像是某个特种人群搭讪的所在。
“一位母亲问孩子,鸡为什么要生蛋?你猜……你是‘神医李想’……哇噻,一定错不了,你的……”
“我不是。”祝童望向远处,自己的黑色房车正沿着滨江大道缓缓驶过来。距离他要求的十分钟,还差一分钟时间。
“亲爱的,别走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哇,能和‘神医李想’……”
在腻歪的唠叨声中,祝童招手叫过房车,飞快地钻进去关好车门。看着外面,忍不住哈哈大笑。
“老板,怎么了?要不要我去教训他一顿。”保安队长凶狠地对着车外的男子挥挥拳头,问。
“不用了,我们去南海宫澜。”祝童笑着制止了他。
黑色房车离开了,那男子举着手机,发出得意地笑声。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男子凑过来,问道:“被甩了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