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要爬起来拿药,唐骓已经下了床,自己给自己穿了件外套,过去打开箱子找药,又倒了水,让叶扶桑把药吃了。
躺会床上,唐骓伸手搂着她,“桑桑,你睡着也闭着眼睛躺着,不能再起来了。知道了吗?”
叶扶桑“嗯”了一声,真的闭着眼睛躺着不动,估计是药性的作用,唐骓过一会再喊她,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次日,唐骓先起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试叶扶桑的额头,没觉得热,他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桑桑?桑桑?”
叶扶桑慢慢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嗯?”
唐骓拍拍她的,嘴里说了句:“没事,还早呢,再睡会。”
叶扶桑真的继续睡了。
唐骓躺在她身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又往叶扶桑旁边凑了凑,伸手搂着她的腰,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闭上眼睛。
回笼觉的结果就是睡到日上三竿,叶扶桑先睁开了眼,她动了下身体,觉得腰上有点重,慢慢回过神才感觉到唐骓的手搁在她腰上,她伸手把唐骓的手拿下去,唐骓跟着就醒了,迷糊:“桑桑?你醒了?”
叶扶桑想起床:“嗯,起床吧。”
唐骓打了个长长的呵气,真的坐了起来,他素来是个起床困难户,这会到是积极,动作麻溜的跟电击似得,那脑子里极力想象自己要是磨蹭下去叶扶桑会有的反应,为了防止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叶扶桑发飙,他就要强迫自己赶紧起床。
叶扶桑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一大早精神这么好,她自己慢慢的穿衣服,又去洗漱,唐骓跟她一起,两人收拾好了出去吃饭,吃完饭就找了罗宾借了辆车,以前是不知道怎么找,只能乱找,如今知道目的地,直接车开过去就行。
叶扶桑在车上的时候很紧张,可当车停下来以后那种紧张感突然就没了,她这么多年都过来,不管是怎样意外的惊喜和失望,都不能带给她更大的冲击力,她努力寻找过,如果真的找不到,那只能说明她和她的生母没有母女的缘分。
之前设想的种种在这时候自然而然的多久消息,忐忑的心里慢慢就平静下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偌大的庄园,规模不亚于罗宾家的那座,甚至更为繁盛。
因为是白天,所以庄园里有不少本地工人在劳作,一个个穿着本地人的服饰,时不时偷眼看着站在大门口的外来客人。
罗宾派过来让他们翻译沟通的本地人敲门,用唐骓和叶扶桑都听不懂的语言对着里面的人喊话。
不多时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匆匆跑了出来,隔着大门问了那人什么,翻译一边叽里咕噜的说着话,一边伸手指了指唐骓和叶扶桑,似乎在解释什么。
叶扶桑看了唐骓一眼,唐骓牵起她的手,对她笑:“没事,如果不是我就帮你找下一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叶扶桑点点头,“谢谢你唐骓。”
唐骓不反驳,就牵着她的手等那两人沟通的结果。
门口两人还在说完,然后那个老头用疑疑惑惑的眼神看了唐骓和叶扶桑两眼,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嘴里嘀咕了一句,反正他们也听不懂,转身就走了。
翻译转过头,用生硬的汉语跟唐骓解释:“他,要问,问主人。”
唐骓又给叶扶桑翻译:“那人不是主人,他要去问问他们家的主人,我们等会就行。”
叶扶桑点点头,耐心的等着,不多时那老头又走了回来,老远就做了个撵人的动作,一看就是拒绝的手势。
翻译急忙抓着铁门跟他说什么,那老头也不过来,老远就摆手,转身就走了,见他们还不走,直接招呼了几个拿着劳作工具的人,就要开门打人,翻译急忙跟他们点头哈腰的后退,回头就跟唐骓说:“他说他们的男主人说不见,我们找错地方了,让我们赶紧离开。”
唐骓疑惑的多看了两眼,确认似得问:“男主人?”
翻译说:“那个老头就是这么说的,说是男主人说的。”
叶扶桑抬头看他,这一瞬她眼里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依赖,一脸急切的问:“是不是不是他们家啊?”
唐骓心里就得意了,拉着叶扶桑坚定的说:“桑桑你放心,是不是都不打紧,我肯定帮你打听到。”想了想又问:“桑桑你说,你生母会不会改嫁了?”
叶扶桑愣了下,这个她到没想过,她爸说他们离婚的时候她和她姐姐都很小,她才出生没多久,她姐姐也不过才一岁,这就意味着她生母那时候很年轻,如果说改嫁的话很有可能,想了想,不确定的说:“有可能吧。”
唐骓又说:“那个男主人,会不会是你生母改嫁的丈夫,觉得我们过来找是破坏了他家庭,所以见都不见就赶人走。”
毕竟他们之前找过两户人家,人家好歹都是见了他们,然后问了一些情况,最后才否认的。也就是说,别的不说,单就因为他们同是华人,过来求助的时候他们也会看在同为同胞的份上让人家进门,结果这户人家连门都不让进,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