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想起自己厚着脸皮在排卵期“求”他的样子,都气的脸颊发热,恨不能一巴掌扇死从前的自己。
别人夫妻都是男人在这事上低声下气的居多,怎么到了我这就要反着来?
可我并没有那么欲求不满!我只是很爱他,想要跟他早点生小孩,想要跟他牢牢捆绑,一直走下去,这有错吗?
为什么他总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以肆无忌惮碾压我的自尊?
他一直予取予求,从不肯跟我低头。
我们对视,我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眼里的热度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还有戏谑,“挺行的,姜泠。”
我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放松手上的力道,轻轻的抚向我后背。
就在我不解时,他已经坐起身,然后顺势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接着起身离开。
陆应川没有生气,也没有惩罚性继续,他的举动总是让我难以捉摸。
客卧的灯亮了,门关上。
我不知道他是自己解决,还是隐忍不发,但终归他难受了,跟我上次一样。
照理,我成功了,该开心的。
可我没有。
因为他宁愿难受,也没有跟我低头。
在他心里,我还没那么大魅力,不值得罢了。
我躺在床上,心里空荡荡的发虚。
晚上我没睡好,早上也醒的早,到楼下客厅时却没想正遇到在吃早饭的他。
这很难得。
我差点被吓了一跳。
陆应川倒是比我从容,淡忘我一眼,“一起吃。”
早餐是小笼包跟馄饨,外面买的,看他椅子上的运动服,应该是晨跑后带来的。
他健身房常去,晨跑却不怎么有时间,今天倒是反常了。
我没客气,坐下后大快朵颐,享受着碳水带来的愉悦。
见我吃的忘乎所以,陆应川慢条斯理的拿纸巾擦擦手,也不忘给我递来一张,随即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昨天是我大早发信息给他要他回家说事的,结果我脑子糊涂,他反而清醒。
可见,在我两有矛盾时,被情感左右失去理性的总是我,而他依旧逻辑清晰,分的主次。
“是谷多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