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大舅哥可不好惹。
盒盒也穿了红衣,看着不伦不类的,她老扒拉头上的花儿,看着傅骁玉瞪她,连忙停下手,跟着轿子朝那聂府走去。
女儿可不能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傅澈嫁人的年纪已算不得小了,但在傅骁玉看来,可是刚好。
与文乐差不多的年纪,知事,也懂事,有能力操持一个家。
等着吃喜糖的小孩儿聚集在傅府外,马骋与盛夏刻意空出时间过来也有些忙不过来,还好镇国府的大丫头紫琳带了人来,又是帮忙又是送礼的,仿佛是自己家似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波人,傅骁玉抱着胳膊坐在院子里,脸色臭得不行。
文乐走了,澈儿也嫁人了。
他还真是孤家寡人。
马骋看了看盛夏,盛夏看了看紫琳,紫琳没有办法,只能上前说道:“少夫人,今日从边关那儿传了家书来,写了您的名。”
傅骁玉倒茶的手一顿,轻咳一声,当着紫琳的面还不好展现自己的本性,接过信后,一边饮茶一边看。
前面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一点都不像是写给自己夫人的,倒像是写给皇帝看的。
傅骁玉心里骂他,面上却不露半分。
薄薄一页纸,都没写满。
看到最后一句,傅骁玉愣神,又细看了一眼,说:“你们来给我瞅瞅,是不是我太想你们少将军,出现幻觉了。”
三人上前看,只见那信件最后一句写着——
【。。。。。。对了,我给你认了个孙子。】
没了。
没有解释的话,也没有前因后果。
紫琳:“。。。。。。”
盛夏:“。。。。。。”
马骋:“是不是少将军在外头有人了?”
傅骁玉拿着茶杯就往马骋脑袋上砸,吼道:“你他娘的俩月给老子造一孙子试试!”
马骋还不敢躲,不顾茶水多烫,想方设法把那茶碗接住,暗道:五十两五十两,可不能砸了。
新婚燕尔,分别的日子总是不好过的。
尤其是对于文乐这样,少年贪欢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他心里也急,也慌,也想往回走。
他还记挂着,傅骁玉的及冠礼。
不过战争不等人,上回休养生息,匈奴那边斩杀了一名叫尼日朗的得力将领。镇国府这边都不知道为什么,还以为是匈奴新战术。只有文乐挑着眉看了思竹一眼,两人憋着笑,眼观鼻口观心。
屋子里都是大腕儿,没人敢看轻任何一个人。
许弋江记挂着之前自己士兵被文乐揍的事儿,眸子往后一挑,说道:“少将军是何想法?”
作者有话说:
文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咱家有后了!
傅骁玉:。。。。。。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