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那峨眉刺直接戳进了梨花木桌子里。
人是大摇大摆地走了,管家缓了一阵才敢进屋,看着那戳进木桌里的峨眉刺,脸色苍白,说:“少爷,您没事儿吧?”
傅骁玉笑了下,看着桌上放着的羊奶冻,轻声说:“没事儿。对了。。。。。。”
再说这头,文乐气急败坏地回了家,到了院子里,才觉得屁股上结了痂的伤又有些隐隐作痛,憋着没法儿,扶着墙往回走。
思竹站在院子里,连忙把新的竹棍儿递上去,说:“少爷,您去哪儿了?”
文乐杵着竹棍儿,看思竹,说:“傅骁玉上门提亲的事儿,你知不知道?”
思竹吓得脸色都白了,直接跪了下去,说:“对不住少爷,老夫人让都瞒着,我也就。。。。。。”
文乐冷哼一声,说:“回去跪着,什么时候琢磨明白错在哪儿再回院子。”
思竹磕了个头领罚。
别的不说,单说老夫人差人瞒着文乐,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文乐觉得这事儿荒唐得可笑。
进了屋,一个他叫不出名字的丫头进屋,说:“小少爷,外头来了傅府的人。”
文乐这股子火还没下呢,“啧”了一声说:“他还没完了。”
丫头站着等了一阵,约莫两炷香的时间,这少爷才有吩咐。
“叫他进来。”
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幺蛾子没使出来。
进来的人文乐认识,就是傅骁玉的贴身小厮马骋。
他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进屋后把提着的小盒递给丫头,那丫头还没见过外头人呢,有些讶异地接过后,呈到文乐面前。
羊奶冻。
文乐看到这羊奶冻就像看到傅骁玉那欠揍的脸,额角青筋冒了又冒,憋着火儿说:“你等着,我有回礼。”
马骋一听,还有回礼?这少将军怕不是气傻了。
傅府坐落在金林南边儿,和镇国府恰好是一个对角之势。走过去也得花上个两三刻钟。
马骋回来时带着一个小轿子,从偏门进的府。进门之后直奔少爷书房,安安生生地跪下去,磕了个响头说:“少爷,您可别怪罪我。”
傅骁玉拿著书坐在院子里乘凉,闻言挑眉,说道:“他把羊奶冻丢了?”
“没有。”
“把你揍了一顿?”
“没有。”
“骂我了?”
“。。。。。。都没有。”
傅骁玉这下可琢磨不通了,走的时候还气势汹汹的,回头就接了礼,可不是那少将军的脾气。
马骋打量着傅骁玉的脸色,说:“您随我出来瞧瞧吧。”
出了院门,直奔偏院,院中搁置着一顶小轿,四周都没人。
傅骁玉“啧”了一声,拍拍自己的扇子,说:“大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