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起眉来,哪有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抬手给他一巴掌,“屁大点事就想死!亏你还是个爷们儿!”这一巴掌下去,连我自己都有点懵。到底我们还不认识呢,我怎么能随便打人家!
他似也懵了,怔怔得不说话。
“我……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慌忙道歉,想从他身上起来,刚有动作却被他死死抱住!
“打吧,打死我。是我不好,我不该……”他边说着边把脑袋埋到我脖子里,“……那天我被灌醉了,我以为那是你……好多人冲进来,还有我的父亲……他们要我负责!我不肯,我叫他们杀了我,可他们关了我一个月!他们骗我说她有了……”
他一边说,一边哽咽着。我觉得领子湿湿的,好像是他的泪。
“乖……别哭,不就是被骗奸了吗?没关系,就当被狗咬一口好了。来来,姐姐教你人生欢好的真谛。”边说着边开始剥他的衣服。反正他都被骗奸一次了,再骗一次大概也没关系吧?没想到这家伙平时酷得跟什么似的,喝点酒就变成孩子。
他很顺从,甚至在我解他裤带时动手帮我。
我取笑他:“小样儿比我还急!”
他害羞地不敢再动,我趁机扯了他的裤带要把他两手反绑在身后。他不干了,轻声抗议道:“不,让我抱你。”
我说:“行!不绑手就绑腿,反正你有三条腿,随便绑一条也不会摔到。”伸手摸上他下体,不算温柔地搓弄着。待那东西坚挺如柱,再扯了带子仔仔细细捆扎。两颗小球球当然也不能放过,用带子缠了根部,再在靠近会阴处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不时呻吟着任我作弄。在我褪下衣物坐上去时,紧紧地环住我的腰。
开始的交合还是很温和的,后来就疯狂起来。我骑在他身上激烈地起伏,手指不断抚过他身上的敏感带,他也由下往上地吻我,吻我的小腹,吻我的胸,吻我的颈。我喜欢他轻轻地啃我的锁骨的感觉,就抓着他柔滑的发丝,固定住他道:“就那里,不准换!”
他听话地就在那一个位置啃啄着,手指学着我挑逗他的动作在我的背上笨拙地抚过。不知怎的,这样没多少技巧的动作竟让我瞬间达到高潮!我死死抓住他的脊背,浑身一阵痉挛嘶喊出来……
当一切又重归寂静,我懒懒地躺在他怀里,指着天上的月亮说:“你知道吗?你发春的样子比它漂亮。”
他紧眠了唇,不答理我的调戏。只是再拽拽衣服把我遮得严了点。其实我们俩的大部分衣物已经都包在我身上了,他自己只着了单薄的里衣。就这样我还不让他系上扣子,不时含了他可爱的乳首玩。
我有心逗他,猛一翻身又骑上他,说:“你不这样觉得吗,那我们再来一次,让你的美丽重现。”其实刚才已经有很多次了,再来一次凭他的体力或许还成,但我自己真会吃不消!
他果被逗得颜色大窘,佯怒道:“总没个正经。”
我好笑,说:“你怎么知道我‘总’没正经?你以前又没见过我。”
他说:“我怎的以前没过你?从我见你那天你就没正经过。”
我觉得奇怪,问他:“那你什么时候见过我?除去今天。”
这回轮到他奇怪,他说:“夕你又在玩什么?我们不是在很早就相熟了吗?”
“很早?”我越发觉得不对,“很早是多早?今天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他一下子坐起来,连带着把我也推起来,“不要说笑!你,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月秀啊,听朱君止和你朋友说的。”他推我起来时,胸肌有撞到我的鼻子,好痛!
他怔怔地说不出话,呆了片刻一把夹起我跃下房顶。
“等,等等!哥们!我还没穿衣服!喂……”
月秀把我包得像木乃伊一样地挟进朱君止的房间。朱君止那时正窝在床上哼哼。他没穿裤子,右手攒着自己的那话儿上下撸得正带劲。我们闯进去时他吓了一跳,不自觉地身子一阵痉挛一股白浊猛得喷上半空……
“你都霸了我娘子了还来我这捣什么乱?”用上好的丝绢擦拭着,朱君止面不改色道。他的动作很慢,像是被身上的伤口影响的。不过我也真佩服他,他都伤得快没命了,还有心思打手枪!
月秀的脸红成番茄,除了刚进门的时候,一直都背冲着朱君止,“……抱歉。”这俩字他都说了N遍了,说了N遍也只这俩字。
我倒觉得挺有趣,一蹦一蹦到朱君止跟前——跟月秀做完我没穿衣服,月秀怕我走光,就用所有衣服把我从上到下缠了个蛹状。害得我想移动就只能靠蹦的。
我蹦到朱君止跟前说:“看不出啊小子,你原来这么猛,还有没有体力了?不如我们玩3P?”
“三屁?”朱君止先是不解,之后又了然,一脸坏笑道:“你是要我们三人一起做那事?”
“槟果!”费力地把手从层层衣服里抽出来,摸他的脑袋,好像在夸奖一只小狗狗,“小猪猪真聪明!”
朱君止笑得邪邪的,他拉住我的手把我拖到怀里说:“娘子发话,为夫自当尊从。只是月秀……”他叫月秀的名字时故意上场了语调,那肉麻的声音听得我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天亮有话问你。”看似从容地拉开门,却一点也不从容地关上。看着月秀像逃命一般地逃出去,我和朱君止都大笑起来。
笑够了朱君止亲亲我说:“娘子啊,你觉得月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