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家好几个人身为地方官,因此案遭受牵连,到现在还被关在大牢里等候发落。
“羡鱼,我一个小小妇人,没什么认识的人,只有你有能力在短时间内拿出钱来盘走银湘楼,我需要钱去打点我父亲和兄弟,不然他们太惨了,我求求你帮帮我”
期待落空,萧羡鱼一时之间不知是失望,还是唏嘘,“你来找我,就为这一件事?”
刘溪兰窘迫地点点头。
仔细想了想后,萧羡鱼答应下来,“但是烧成那样,又是急着出手的,不可能按市面上的价来了,我会叫个掌柜的算个数给你,能接受就卖,不接受就别再出现我面前。”
“成。”
刘溪兰已经没有其他可说,便要离开,可萧羡鱼又问了她一句:“你们现在苦难了,你又要卖酒楼,姜明知道的话,还会对你情深不能自抑么?”
刘溪兰毫不迟疑说道:“他对我一直是真心的,在没有那个酒楼前,他便对我好了,就算日子不济,我们夫妻之情也不会变。”
说完,立刻离开。
萧羡鱼则无可奈何,看着刘溪兰的身影消失在影壁那头。
安排的掌柜经过了解和盘算,很快去刘溪兰落脚的客栈找到人报了价,没有再讨价还价的余地,双方便签了契。
从此,银湘楼的主人易主,修缮完成后,改名望云楼。
玉州那边,刘大人几人被贬官至南蛮之地,刘兰溪拿着卖酒楼的钱和刘母东奔西走才打点好一切。
她偷偷地数着剩下的财帛,听从刘父的话,留在娘家和姜明好好生活,等待兄弟他日官回故土。
外头传来姜明两个儿子急吼吼的叫喊:“饿了!饿了!人呢,给我们弄吃的,要烧鸡,要糖醋鲤鱼,要烩羊肉!”
刘兰溪也不愿意计较他们在这种时候还要维持以前的生活,忙塞钱给个老仆上街采购去。
等到美食上桌,两个高大的男孩狼吞虎咽,等刘溪兰过来只有剩菜残羹,姜明倒不饿,又打发老仆去拿好酒来,这也不知喝了多少,总之每日都喝,没几分清醒。
刘溪兰多劝两句,姜明便怒发冲冠,问她是不是嫌弃他了,想带着酒楼地契另嫁!
“我怎么会…你是我夫君,我不会嫌弃你,不会离开你的。”她无助,却不敢表露,温情以待。
姜明根本不信:“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安安我的心,把银湘楼过我名下,我便知道你说的是真心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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