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路过书房门口就瞧见个人影晃了一晃。小人吓了一跳,赶紧敲门给书房的院门说,他们说刚才也没人出来,又问过了大姑娘们,也说不知道。小人们不敢怠慢,赶紧逐一搜索,结果他……”院家也不知在怎么称呼石头:“躲在花墙后面,我们也不知道是谁,等绑了才发现。”
“你们先退下。”冯世勋也觉得奇怪:“你是哪一房的?”
“他是我院子里的小厮。”廖秋水话是这样说,却冷冷的看着许小年。
“他偷了什么?先搜一搜。”冯世勋命大家都坐下,让自己的贴身侍从上前去搜身。
折腾了一会儿,搜出来的东西却连许小年都惊了一下。
一把匕首!
“这?”石头自己很惊讶。
“老爷,送官?”许小年紧张的站起来。
这下连廖秋水也有些犹豫了。
“……太太怎么还没有过来?”冯世勋想了许久。
“三太太!三太太救我!我是被冤枉的!”石头突然悲愤得大喊起来。
送官的确有些不尽人情,但是平民百姓是不能私藏刀具的,虽然冯世勋这里算是官宅,但是石头确实白丁,这匕首从哪里来,为何会拿进来,都得要有个交待。而若是真的为了歹念,那不是要危及家人的性命?
“送官。”冯世勋想了想:“要是你是清白的,自会给你个清白,大家各自去睡。”
既然主人家这样发话了,大家该干啥的干啥,没事情做的就各自去睡了。廖秋水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要不许小年也不会用那样的表情看着她。但是疑心归疑心,事情却也了结得挺干净利落的。
“先回去睡,不要着凉了。”冯世勋挽过廖秋水的肩膀。
有下人多嘴:“这事情要报大太太知道么?”
“这么大半夜的,又已经送官了。”许小年的声音很冷,那下人赶紧脖子一缩,退了下去。
于是等戚媛知道,已经是第二天早晨问安的时候了。许小年轻描淡写的讲了讲,冯世勋也因为要去衙门而急着走了。廖秋水不满四房和五房两人偷偷议论,冷冷的看着她们,撇着嘴。
戚媛喝了一口茶:“除了匕首,还搜出了什么?”
“这倒没去细查,只是因为不该有凶器,所以就送了官。”
戚媛没有责备许小年抢话,只是淡淡一笑:“衙门还没开门呢,为何不等我问了话再送官。”
许小年也笑:“这个事情妹妹也就不知道了,说来也是男人们应付得来的,说不定是老爷让送的。”
戚媛不再问她:“昨晚上守夜的是哪一个。”
守夜的赶紧站上前来:“是小人。”
“听说你是回去拿夹袄?”
“是。”
“你是在何处看见个影子的?”
“也就是一晃就过去了,就在书房院子门口。”
戚媛似乎没有在听他讲话,只是随手翻着本账册:“前两天,二太太病了,所以收年货的事情就耽搁了,前两天管家来报我说油蜡都还未入库,是不是先等两日。于是这两天三更后各个院子门口和廊上的灯都是吹了的……”戚媛顿了顿:“真是好眼力,那样空的一个地方,你提着个灯笼就能看见人影。”
守夜的人脸红了一下。
“今早晨就这样,散了。”戚媛并没有再多说。
“大太太!”廖秋水拦在门口:“您是一家之主,怎么能由着许小年拦了事情?我今早上一直和老爷一处,老爷起来之前石头就已经被送官了。不是我们房的人送的,也不是您送的,也不是老爷派人送的,能是谁送的?我就说这事情不清不楚,而且那我;廖秋水的院子里还没养出过那样的人!太太还是该问清楚给个公道才是!”
一丝极冷漠的表情从戚媛永远不变的笑脸上一闪即逝,气势汹汹的廖秋水愣了愣。
连许小年也愣了愣。
“稍后管家派人去官府把人领回来,散了。”
“去领人啊!”等戚媛已经走了许久了,廖秋水才缓过气来,冲着管家大吼起来:“其余的人!送客!”
等大家都走了,廖家的嬷嬷上来扶着廖秋水的肩膀劝道:“我的小祖宗,你还在是有孕的人,怎么还舍得这样动气。”
廖秋水甩掉了她的手:“呵……今天连个软骨头都敢瞪我了!真是反了!怕许小年是?这次我倒要你知道该怕谁!”
“太太觉得管家回去领人?”等走远了,刘妈才偷偷的问。
“自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