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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本民慨叹一声,把马识图来电的事说了,听得何部伟急得直转圈,忙问该怎么办,毕竟不能让孩子受到伤害。
“你忘了一件事,那也是我们的底牌。”张本民的语气听上去并不惊慌。
“什么事?我真没印象了。”
“被关在铁笼子里的马道功啊,不是你安排人在一直给他投食嘛。”
“诶哟!我都差点忘了!”何部伟恍然道:“对啊!他马识图不是来找过我嘛,说他爸马道功失踪跟我们圆方安保有关,那说明马道功对他来说很重要,既然如此,我们就可以拿马道功去交换囡囡!”
“对,天亮之前我就跟马识图联系。”
“不管怎样,这事过去后,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必须主动出击,将马道功和马识图给解决掉,否则没法安生。”
“凡是给我们带来威胁的,必须按轻重缓急消亡掉,一个都跑不了。”张本民道,“其实,最需要立刻解决的人,是郑金桦。”
“对对对,这个女人真的是恶毒,你对她都让步到什么程度了,她还没个数,竟然最后还是变着法子把魔爪伸向了囡囡!”
“所以,交换完囡囡之后,先要解决郑金桦。”张本民道,“这样,你现在就去准备,把马道功给打理一下,让他稍微体面一点,再弄点好的给他吃,给他长点精神。”
吩咐好马道功的事,张本民便拨通了那个陌生号码,他必须早点与马识图联系,把事情商定,免得夜长梦多。
马识图在接到电话后颇为震惊,他支吾着说没想到马道功还真在你手中。
张本民立刻否认,说是从黑道上获得相关信息的,至于马道功是被谁绑架、关押在哪儿的不必问,反正会把他安然交还给你。
马识图有了短暂的沉默。
张本民马上明白了马识图的想法,立刻道:“你是不是在衡量一个问题,到底是你爸重要,还是我的那些个项目重要?”
“胡说!”马识图立刻予以否认。
“不要激动,其实都是可以理解的,面对亲情和钱财,谁都难以抉择。”张本民道,“不过据我了解,马道功对你们家目前的贡献还很大,离开他,你们在澳洲的某些个项目是玩不转的,那样一来,你们的资金链就会出问题,严重的话最后还能导致你们破产,那时,你马识图就会是个可怜的穷光蛋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想促成交换的事吧。”马识图笑了,“看来这个女娃对你很重要,也正常,毕竟是亲生的。”
“你只说对了一半。”张本民道,“那女娃对我来说是重要,但不是我亲生的。难道你不觉得,以我的实力,在兴宁地方上来说,还能保护不好自己的亲生孩子?哪里能让你这个外来人轻易得手给绑走?”
“那你为何还不惜代价要交换她?”
“诺言。”张本民缓缓地道,“我以前混社会的时候,被一个弟兄救过一命,后来那弟兄发生意外去世了,临死前他托付我要照顾好他的女儿,也就是被你绑走的那个女娃,所以,我才会不惜一切代价,但也仅此一次,算是对那弟兄的一个交待。”
“我不太相信。”
“信不信无所谓,我们只是完成个交换而已,倒是你被人给玩了,还丝毫察觉不到,倒是挺可悲的。”张本民冷笑道,“那个叫郑金桦的女人,她的话你也当真?”
“就像你说的,她讲的是真是假无所谓,反正我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马识图道,“算了,咱们就别废话了,还是安稳地做个交换吧。”
“可以,时间、地点你来定好了。”
“你带人到澳图安保吧。”马识图道,“敢吗?”
“有什么不敢?”张本民笑道,“在兴宁这地方,没有我不敢的。”
“好,佩服你的胆气,那就这么定了,明早八点见面。”
这番电话一打,张本民松了口气,毕竟初步解决方案很见效。不过他也没有放松,立马动身驱车前往澳图安保公司,在大门外隐蔽处停下,他要观察动静,以免节外生枝。
一切还好,在交换这事上马识图没有玩手段,因为马道功对他来说确实重要,来不得闪失。
就这样,早上八点,一场“人质”的交换在波澜不惊的情况下悄然进行着。
当然,有些功课还是要做的。张本民电话通知了焦辛,让他带了二十多名持有武器的便衣在澳图安保门口待命,以备不时之需。另外,还让何部伟带了几车打手,潜伏在附近。,!
>张本民慨叹一声,把马识图来电的事说了,听得何部伟急得直转圈,忙问该怎么办,毕竟不能让孩子受到伤害。
“你忘了一件事,那也是我们的底牌。”张本民的语气听上去并不惊慌。
“什么事?我真没印象了。”
“被关在铁笼子里的马道功啊,不是你安排人在一直给他投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