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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司令员看了看笑而不语的政委说:“老林,你肚子里的墨水多,你给靳嫂起一个。”

政委笑了笑说:“老陈,你又将我的军了,好吧。”他问靳嫂“你娘家姓什么?”

靳嫂看着两位首长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点架子也没有,就像自己的兄长一样,心里甜滋滋暖洋洋的。虽然嫁到靳家后,公婆和丈夫对她不错,但她从心里感到,二十多年来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幸福快乐。自己是什么人?是个什么都不是的穷农妇。只有在这革命的大家庭里,自己才感到像个真正的人。战友们关心她、帮助她、爱护她,首长也这么抬举她,她感动地几乎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她对政委说:“俺娘家爹姓吴。”

林政委右手摸着下巴颏,左手扶着右手的肘沉思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爹姓吴……姓吴……哎老陈,你看叫吴凡怎么样?”

陈司令员高兴地击掌大笑“太好了!”他兴奋地说:“吴谐音无,凡是平凡的凡。吴凡就是不平凡的意思。好,太好了!不愧是北平大学的高才生,就是有学问!靳嫂本姓吴,机智勇敢,救了我们的特战队队员,就是不平凡吗,啊?哈哈,吴凡同志你意下如何啊?”

吴凡兴奋地脸红红的,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名字,自己属于自己了。小的时候爹娘叫自己妮儿,嫁到靳家后人们叫她靳嫂。自己就像山坡上的无名小草一样,风吹过来是小草吹过去还是小草,今天自己才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她眼含热泪向两位首长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首长!”

林政委把手一摆“谢什么,人本来就应该有自己的名字吗。”

陈司令员也对她说:“吴凡哪,从今以后谁再叫你靳嫂你就打他的屁股,就说是我的命令。”

宋秀山看吴凡要打他,身子一侧受伤的左臂碰到墙上,疼得他哎吆哎吆直叫唤。吴凡赶紧把他扶住:“你看你,说不让你动你不听,撞疼了吧?就是不听话!”

随队长王岳峰到军分区来开会的张宝乐、杜子华、高强来医院看望宋秀山。一进门看到吴凡正给宋秀山换药,杜子华大声说:“靳嫂不愧是咱们的嫂子,你看对咱们特战队的人照顾的多好呀。”

宋秀山故意地大声说:“小肚子,人家靳嫂现在不叫靳嫂了叫吴凡,是林政委给起的名字。再叫小心靳嫂打你的屁股。”

杜子华看了张宝乐一眼说:“我看叫张嫂更好!”

吴凡白了杜子华一眼怕他们再胡闹下去,红着脸说:“小声点,这是医院不是在你们特战队。小杜、小高,你们好吧?”

高强很滑稽地看了张宝乐一眼说:“靳嫂,不不不吴凡同志,你怎么不问我们宝乐同志好不好呢?”

宋秀山、杜子华也起哄说“是呀是呀,怎么不问宝乐好不好呢?”

吴凡的脸更红了。她瞟了张宝乐一眼:“你们好不就包括他了吗。”

杜子华笑着装糊涂:“他,他是谁呀?”

宋秀山也笑着说:“他就是他呗,咱不明白人家心里当然明白,是吧宝乐?”

杜子华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吴凡同志,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俺宝乐同志连做梦都念叨你,你连个好都不问一声,让老张好伤心吆。”说着装出伤心流泪的样子。

吴凡急了,向前一跨步逮住杜子华照屁股打了几巴掌。“我再让你胡说八道,再叫你胡说八道!”。杜子华装出非常痛苦的样子,捂着屁股跳着说:“靳嫂别打了疼死我了。我改了,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看到杜子华在演戏,宋秀山、高强故意起哄说:“该打该打,这小肚子一肚子坏水。该打该打。”

吴凡指着他俩说:“你俩也该打。”边说边笑。接着就把政委给她改名字的事说了一遍,几个人连连夸奖名字改的好。

吴凡说:“光顾了闹了,我给你们弄点水去。”说着就走出了屋子。

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的张宝乐目送着吴凡身影,想跟出去又怕同志们笑话,不跟出去吧心里好象又有话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跟出去,定了定心神对宋秀山说:“队长开完会就来看你。”

宋秀山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说:“没事了。哎老张,是不是又有行动了?”

这个杜子华就是爱开玩笑。“大个子,有行动你也不能参加,你就安心养伤吧。”

宋秀山着急地说:“不行,这次我就跟你们一起回去。”

这时吴凡提着一壶水进来,听到宋秀山的话说:“出院绝对不行!伤筋动骨一百天,拖着个伤胳臂怎么打鬼子?”

宋秀山无奈地说:“再在这里呆下去,我都快憋死了!”

张宝乐掏出烟,还没等抽出来,吴凡把眼一瞪“病房里不许抽烟!”张宝乐笑了笑把烟又放进口袋。宋秀山、杜子华、高强都愣了,这个吴凡好厉害啊。张宝乐为了找台阶下,就问宋秀山:“哎秀山,那天你是怎么突出去的?”。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七章 二

第七章(2)

宋秀山突围的事大家都已经知道,他明白张宝乐这是找个台阶下,他也就坡放块石头,让张宝乐下去这个台阶。他正了一下身子说:嗨,别提啦。你掩护我爬过墙进入西院,刚刚落地敌人就敲门了。我一看出不去就爬墙想进入第三家,刚要上墙就看见几个伪军已经爬到咱住的房顶上,我怕你吃亏就将他们打下房去。刚跳下墙也听到敌人猛烈的砸门声,我想这下坏了,整个村子都被敌人包围了,冲是冲不出去了,就想折回来与你汇合,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这时大门被砸开了,一下子涌进四五个敌人,就在这时正房里冲出一个怀抱孩子的大嫂冲着我又喊又骂:你这个该死的让你挑水去你站在这里干什么?等死啊!她边骂边向我怀里塞那孩子,嘴里还嘟嘟囔囔不停地说着我这里忙的要命,你倒好站在院子里听响声来了。就在那几个敌人看我这个被“老婆”骂得狗血喷头的大男人的笑话时,我的枪早被那位大嫂悄悄地扔进了灶堂。

杜子华担心地问“灶堂里没有火?”

宋秀山喝了口水继续说,没有。天刚亮那有那么早做饭的。几个伪军汉奸进屋里搜查,一个小头目看了我一眼问,有人进来吗?我说大清早的刚起床没看见。另一个伪军指着我问大嫂他是你什么人?大嫂毫不含糊地说你这老总问的蹊跷,一个屋里住着,有男有女有孩子,你说他是我什么人?大嫂这一问倒把那个伪军问愣了,半天没有说上话来。他们在大嫂家搜了一阵子,没有搜到什么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就悻悻地走了。我把孩子还给大嫂说,大嫂谢谢你,今生今世我都忘不了你!大嫂说大兄弟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正好我家孩子他爹不在家我才敢这么做,不然我也救不了你。等敌人折腾得差不多了,我对大嫂说,我是八路军特战队的,我有重要任务,我得走了。大嫂真是个聪明机智的人,他让我挑上水桶装着到村外打水的样子出了大嫂的家门。这时敌人都在每家每户搜查,街上恰好没有敌人,况且大嫂家又在村边,几分钟就来到村边的井台上。我把水桶挂到井绳上,摇着辘轳慢慢向下放水桶,边放水桶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除了村口站岗的两个伪军外,并没有发现有其他敌人的影子,我瞅准这个机会转身就向前边树林里跑。真他妈的邪性,这片树林里竟他妈的有敌人的伏兵,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我一看敌人不多,大概三四个吧,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敌人抓住,反正也是个死,不如和他们拼了。主意已定心里也就不慌了,我像数麦个儿似的轻轻松松地就把他们全部送回了老家。我顺手拣了敌人的两支枪就向山上跑,村里的敌人发现后紧追不舍,把整个山团团围住开始搜山。跑是跑不掉了,我索性不走了,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碰碰运气,能躲就躲,不能躲就拼。我找了个石缝钻了进去,嗨还行,杂草杂树遮挡得严严实实,还真的把敌人给糊弄过去了,也说明我命大,命该不死。我在山上躲到天黑,我从石缝里悄悄地爬出来,观察了一阵周围的动静,确信敌人撤走了,我才依据天上的星星辨清了方向,绕过一个山包向北摸去。走了大概有个把小时的样子,发现前方山脚下有灯光闪烁,一天没吃没喝,又饥又渴又累又乏,本能促使我向着那灯亮的地方走去。走到一看,这是一个不大的村子,亮灯的人家是个孤零零的小独院。我走过去刚要敲门,隐约听见屋里有女人的哭泣声夹杂着男人的淫笑声。我不敢贸然进去,就转到屋后耳朵贴到墙上听,一听才明白是几个汉奸在糟蹋女人。我心中的火一下子攻到了头上,踩着墙外的石头跳进院里。一进院发现灶房里有个男人也在哭泣,我悄悄地走过去,那男人头也不抬地对我说:“老总我给你磕头了,您就放了我媳妇吧,我求求您了。”说着就要给我磕头。我一把将他扶起,对他说我是八路军特战队,屋里有几个人?他一把抓住我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又急又火但又不敢发作,就对他说大哥你别着急,屋里到底有几个坏蛋我去收拾他们。他这才告诉我屋里有两个伪军,一听我心里有数了,我径直向屋里闯去。

我摸到门口一脚揣开门,看见有一个伪军光着身子跪在床上正撕扯着女人的衣服,另一个伪军站在床前笑着观看。看到这一切我的肺都要气炸了,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不仅帮着鬼子打中国人,而且还到处糟蹋老百姓。我大喝一声不许动!两个家伙正在兴头上,看到我一下子惊呆了,趁此机会我向前一冲,一把抓过床边放着的机枪,一个家伙转身想跑,被我一脚就揣在了地上,我用机枪顶住他的脊背说再动就打死你。跪在床上的伪军吓的不知如何是好,我用手枪指着他说下来穿衣服。这时那位大哥也来到屋里,我让他找绳子把两个伪军捆了。可是这位大哥没听我的,他脱下鞋子照着光身子的伪军劈头盖脸就打,打得伪军嗷嗷直叫,连连求饶。我把他拉开,把两个伪军捆好,看到桌子上有饭菜,抓起来就吃,大嫂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脸有羞色地对我说,兄弟多亏了你,我给你弄饭去,说着就往外走。我赶紧说,大嫂真对不起,没经过你允许就吃上了,我一天没吃没喝实在是饿坏了,你也别忙活了,我吃点就走。这对夫妻一听我要走一下子就慌了。那位大哥说你要走那那……我明白他的意思,就对他们说大哥大嫂别怕,这两个家伙我一块带走,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就这样我吃饱喝足了,大嫂又给我带了几个煎饼,押着两个伪军出了院子。出了院子我就犯难了,如何处理这两个家伙呢?他看了张宝乐一眼说,当时,我怕你出意外担心完不成任务,若再带上两个累赘那怎么行呢?两个家伙似乎也猜透了我的心思,刚走到山脚下,他们一个向南一个向北撒腿就跑,无论我怎么喊怎么吓唬,两个家伙都不停下一个劲儿的跑,边跑边喊“八路,八路”,喊声惊动了村里村外的敌人,一时间叫声喊声哨子声响成了一片,这下子可把我急坏了。心里一急,就什么也不管了,对着两个家伙跑的方向一边给了一梭子,打着没打着我也顾不得了,打完后我就向山上跑,就这样我又被敌人给包围了。由于天黑敌人并没有立即搜山,这给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心想你不搜山我可要睡觉,养足了精神再突围。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躺下就睡,迷迷糊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仿佛听到队长和你们在叫我,我一个机灵坐起来,天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我抬头看了看星星,决定立即转移。我悄悄下山,很奇怪路上并没有碰到敌人,走出大约七八里路的样子,感到向右拐就是返回队里的方向,当听到火车的鸣叫声时,我的头一下子就胀大了——方向错了。气得我照着路边的树踢了几脚,把宿在树上的鸟惊飞了。鸟一飞又怕引来敌人,我也顾不得多想,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又走了一个钟头的样子,也不知东南西北胡乱的闯。这时一声火车的鸣叫提醒了我,铁路是南北走向的,到铁路边上看看不就知道方向了吗。想到这里,我就寻着火车的叫声朝铁路方向走去。

当我辨明了方向天也快亮了。我心里特别窝火,为了一顿饭惹出了这么多麻烦,自己牺牲事小,影响了任务事大。一会儿太阳就升起来了,我站在山坡上望着铁路发呆。火车的鸣叫,声声像铁锤一样砸着我的胸膛,使我有说不出的难受。我想假如宝乐出事,这护送干部的任务怎么完成?特战队怎么向上级交代?再回队上已经来不及了,不如沿铁路再侦察一遍,然后就在那里等。主意一定,我就下山。在一条山沟里找到一处山泉,就着泉水吃了点东西,把缴获的机枪藏起来,向一个山村走去,想了解一下情况。刚到村外的一个坡上,就听到一阵喧嚣,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七八个伪军押着十多个青壮年从村里出来,一个小头目发现了我,他挥舞着枪大声喊着让我过去。我心里想这下完了,又自投罗网了,我答应着迅速地把手枪藏在一块石头底下。伪军头目以为我要跑,带着一个伪军跑过来,不由分说把我推到路上跟着他们向铁路方向走去。这小子显得特别得意,嘟嘟囔囔地对我说:“算你小子有福给你个挣饭吃的机会。”你们说这是什么道理。

夹在人群里,我问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抓咱们干么去,小伙子哭丧着脸用哀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到车站去给他们修炮楼。我这才弄明白,这里离我们要过铁路的地方至少也有二三十里的路程。也好,这也给了我了解敌人车站兵力和火车运行情况的好机会。情况是了解了不少,但是敌人看管的相当严,根本找不到跑的机会,没有办法也只能先干着再寻找时机了。他们看我个子大就让我搬石头运砖,由于早晨只吃了两个煎饼,肚子里一会就饿了,好不容易挨到晌午,每人给了两个有霉味的窝窝头和一碗能照见人的糠米汤。这点东西别说干这么重的活,就是不干活也只能维持一小时不害饿,干活时稍稍停顿一下就挨打,晚上十几个人挤在一起睡在一个四面透风的破房里,地上只铺了一些麦秸,冻得你无法入睡。我心里那个急呀,这可怎么办好呢。不行,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跑出去,再不出去可就误了大事了。第二天傍晚,一个伪军让我给他抱柴烤火,我心里想机会来了,在干活的时候我已对车站周围的地形做了仔细的观察,敌人的岗哨大都靠近铁路,车站外只有一个岗哨,夜里增加流动哨,放柴的地方在车站的东北角紧靠围墙,我试过墙上的铁丝网没有通电。我低着头摆弄着木柴,细心观察周围的动静和哨兵的注意力。这时,让我抱柴的伪军正和一个伪军说话抽烟,我抓住这个机会爬上柴垛跨上墙头,不顾一切地跳了出去,铁丝网上的尖刺撕破了我的衣服刮破了我的皮肉,但总算跑出来了,待敌人发现时我已经跑离车站二十多米以外的河堤上了。敌人发现我跑,机枪步枪一起向我射击,子弹雨点般向我飞来,打得河堤上的沙石乱飞。我顺势向前一扑,一个滚翻就滚进河里。这一招还不错,敌人以为把我打死了都停止了射击,这给我又一个机会,淌着水再跑,当我跑到河的拐弯处时,敌人的机枪又向我拼命地扫射,但是已经晚了,因为这里有一道老百姓浇地引水垒起的沙梁,它紧连着一道山梁,形成了射击死角,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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