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也有一句话要张裁缝带给淼军师,你就说,有多远滚多远。”何扶卿不客气地说完,将面具夺了过来,绕过他走了出去。
张裁缝一脸莫名其妙,何姑娘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就生气了?还叫他带那句话,似乎她在将军府里过得不开心。
待何扶卿一走,淼先从外面走了进来,对张裁缝道:“小美人的脾气还是那么臭,要是把话原封不动的转给颖,非得把颖气疯不可。”
“淼公,那位姑娘是谁?”为何将军如此重视她?竟然将那个钱袋赏给她,那个钱袋可比刚才那套衣服贵了不知多少倍。
“她呀,”淼先坏坏一笑,“咱们大将军第一个栽倒的女人,本事可大了,今后你若是再遇见她,可千万别得罪了她,否则将军拿你是问。”
“哎哟喂!”张裁缝恍然大悟,原来何姑娘是将军的心上人,下次他若再见到她,一定对她毕恭毕敬。
“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淼先发出一声感慨,转身就走了出去。
大街上熙熙攘攘,淼先满腹心思地走在街上,满脑想的都是某个美男和某个小美人之间的事情。
颖对小美人一见钟情,可惜人家不吃这一套,还说什么“愿得一心人,白不相离”的骇人话语来,小美人未免要求高了点。颖贵为连城国大将军,绝不可能只娶一个妻,就算他想,朝中权贵也不会答应的。
看来颖想要征服小美人,还得花点心思才行,不过万一她真是魔教之人,到时候颖会怎么处理呢?真叫人拭目以待。
未时过了刻,何扶卿慢悠悠地晃哒回豆腐坊里,坊中十几号人见了她,无不露出疑惑,有人问道:“这位公,请问你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何扶卿白了他一眼,没好奇地说:“本公换了个马甲你们就不认得我了,瞪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我是何扶卿!”
“啊!公!”
“公,你怎么戴着块面具?”
“公,你都去哪儿了?我们找你找得好辛苦,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一帮人群拥而上,将何扶卿围在中间,问了无数个问题,看得出来大家都很担心她。
。。。
 ;。。。 ; ; 一连走了好几家布店,最后何扶卿来到一家“张记布店”里,店中有两位穿着华服、相貌不凡的女正在看衣服。
“张裁缝,你这衣服叫我表哥怎么穿呀,小了那么多,钱我也付给你了,你说该怎么办吧!”其中一个女明显生气了,似乎是因为张裁缝做的衣服小了一号。
另一个女道:“姐姐,这件衣服肯定不合表哥穿,时间也赶不及了,我们改送别的东西吧。”
张裁缝无奈辩解道:“北野小姐,这衣服是按照您给的尺寸做的呀,当初你给的尺寸就是这般大小,您看看这可是您亲笔写的,老夫并没有弄错呀……”
何扶卿凑了过来,快手将那套白色的男装拿了过来,对着自己的身体比了一下,发现尺寸刚好和自己的身材,便对二位女道:“二位漂亮的姐姐,这套衣服刚好和舍弟穿,不如你们卖给我吧。”
“你谁啊?”两位女见她一脸污糟邋遢,没给她好脸色看,一脸嫌弃状。
何扶卿不以为意地笑道:“小女何大福,家父是开酒馆的,我看二位姐姐貌美如花,想必你们的表哥一定也是一位美男。这件衣服做小了一号,丢了岂不是浪费了你们的一番心意,你们表哥知道了也会觉得可惜,不如卖给我,改日舍弟若在街上看见你们表哥,一定帮你们美言几句。”
二位女面面相觑,似乎都觉得她的话有几分道理,转过头窃窃私语了一番,最后一致说道:“卖给你也可以,不过我们花了二十两银才做出这一套来,二十两银不议价。”
二十两?!何扶卿心中有些惊讶,这两个女的光是做一件衣服就花了二十两,二十两在这个朝代的概念相当于现代的6000块钱左右。
啧啧,看来这两个女的是富二代,而她们的表哥一定也是个人物。
“二位姐姐,二十两也贵了,我若不买走这套衣服,你们也只能丢弃。不如咱们各退一步,十两卖给我如何?”
“十两?”那姓木的女脸色微变,“不成,我们可是花了二十两才做好的,一下低了一倍价格,不成不成!”
另一女也道:“对啊,十两低了,你看看这布料,跟一般的料完全不一样。”
何扶卿也没跟她们急,砍价这种事她最在行了,笑道:“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若丢弃这件衣服你们就亏了二十两,倘若卖给我你们就赚了十两银。而且我相信张裁缝手上这本记帐册上是你的亲笔签名,不然找个专业人士来验验也无妨,你们若想抵赖,我想这连城中还是有王法的,大不了见官去。对吧,张裁缝。”语毕她便看向张裁缝。
张裁缝连连点头道:“这位姑娘所言甚是,记帐册上的确是北野小姐的亲笔签名,七日前北野小姐签字时将军府的淼军师也在场,淼军师可以作证。”
“这就对了,小女和淼军师很熟呢,不如我现在就去把淼军师给找过来。”何扶卿作势就要转身离去。
姓木的女连忙叫住她:“你等一下,十两就十两。”
“嘿嘿……”何扶卿嘿嘿一笑,一下省了十两银,实在是大快人心,她把钱袋掏出来,递给张裁缝道,“张裁缝,你帮我拿十两银出来给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