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殿此时都陷入到一股诡异的安静之中。
扶澈看着安谷尔,没有说话。
嘴角还挂着一点微笑。
扶澈知道匈奴这帮人不要脸。
可也没想到竟然这样堂而皇之。
头曼这个当老子的,是把后世自己儿子冒顿对吕后的那一套,用在自己的身上了。
只可惜扶澈不是刘邦,更不是吕后。
此时众臣全部都看向了扶澈。
包括大殿之内四处的侍卫,只要扶澈一声令下,戍卫正殿的武士便会冲上去把这些出言不逊的人大卸八块。
“贵使刚才说什么,寡人没听清,请再说一遍。”
扶澈的声音依旧平静。
只是笑容越发的诡异。
安谷尔不屑的看着扶澈。
在匈奴人的眼中,这样一个年轻的赵王分明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
全然没有放在眼里。
“那赵王可要听清楚了。”
安谷尔冷哼一声说道:“大单于素闻赵王后乃世间至美,心驰神往,夜夜苦思,大单于求赵王后娘娘裹衣一件,以夜深人静时睹物思人!”
“哈哈哈哈……”
安谷尔说完,匈奴使团纷纷大笑。
殿上重臣纷纷怒目而视。
羌瘣,彭越几人甚至已经将手放在了剑柄上,只等扶澈一声令下。
“是吗?”
扶澈笑容更甚:“看来大单于还颇有孟德之风。”
“大单于说了,如若赵王不给,大单于不嫌费事,愿起十万我大匈奴健儿,亲至邯郸,届时便不再是裹衣一件,而是要迎娶赵王宫,当我大匈奴的阏氏,如何抉择全看赵王现在所思所想。”
安谷尔态度冷硬的声说道,眼高于顶,高高在上。
“呵……”
扶澈笑了:“贵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嗯?”
安谷尔看向扶澈:“怎么赵王要杀我吗?杀一国来使,难道赵王不怕我大匈奴三十万健儿的怒火吗?”
“怕!寡人怕死了!”
扶澈看着安谷尔,笑容愈发残酷:“可寡人更怕王后受了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