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
***,穆柯寨西岭庄人。论相亲辈,郭兰平叫他哥哥。但他比郭兰平长二十六七岁,和郭怀义是同龄人。张寅听郭怀义讲过他和余秋雨的故事。
一次,***到山下北庄赶庙,在大街上,他看到了余秋雨。当时,他还不认识她,只是感觉这个姑娘长的漂亮。她身材苗条,五官俊俏,面色红润细嫩。再看她的背影,那两条油黑亮的长辫子都低过屁股了。辫子梢儿在她美丽的屁股上摇来摆去,把他的眼都摆直了,把他的心也摆去了。他想:北庄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吗?回去之后,他对我庄的人说:“北庄有个姑娘长的非常漂亮,真是做梦都想不到,那村会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从此以后,他从心里深深的爱上这个姑娘,有事没事常常想起她,梦中也常常梦见她。
再说余秋雨,自从父亲去世之后,由于母亲不中用,妹妹弟弟还小,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得她管理和操心。还要像男人一样到地里干活,负担很沉重。有一次,她到地里干活,在劳动间隙,她和村里的另一个姑娘到地边锄草。一边锄草一边闲聊,那个姑娘说:“别看我长的黑,可俺的肚子可白哩。”她接着说:“俺长的白,俺的肚子更白。”
俗话说,屋内说话,窗外有人听;野外说话,草缝里有人听。这话果然不假,她们这几句简短的对话,被一个在上边地里解手的小伙子听见,乐的他捂着嘴才笑哩。要知道,在那个时代,这样的话是很有刺激性的,因此被广泛的传播,直到现在仍在传播。这个小伙子不但有耳福,而且还有眼福。这两个姑娘紧接小手了,余秋雨说那个姑娘:
“你先解吧,我给看着人。”那个姑娘看着余秋雨,半天都解不开腰带,解开腰带后,扭扭捏捏的,半天推不下裤子,推下裤子后,蹲在地边又半天尿不出来,好不容易才尿完。然后,那姑娘看着人。只见张秋云,利索的解开腰带,唰的一下就把裤子推到底了,还没蹲稳,便咣咣噹噹的开始了。那小伙子吓的屏着呼吸,直到那两个姑娘离开,他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半年之后,经人介绍,余秋雨认识了一个小伙子。这小伙子长的白白净净的,高鼻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此人说话,看着张着嘴不大,也不用力,但声音浑厚动听。刚开始二人很谈的来,小伙子也经常去她家,每次去她的家人都很热情的欢迎他。她也去小伙子家玩过。交往了半年,感情很好。留下的痕迹也很多。可以说一块在青青的小河边嘻过水,在柳树下折过柳枝,在桃园里追逐过,在梨花树上捉过迷藏。再往下要谈婚论嫁了。
有一天,小伙子又去她家,让他吃惊的是,余秋雨就像爱生气的苏州女子情绪一样多变,对他异常的冰冷,简直让他无法忍受。第二次再去时,便干脆提出分手。世界上的事真是瞬息万变,本来挺有希望的婚姻,转眼就成了泡影。难道是没有缘分吗?真让人捉摸不透。后来的事实证明,她的决定是错的。连她也不得不承认。她说:
“没有办法,都怪自己当时没主意,这山望着那山高,挑花了眼,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因为那小伙子以后混的很有出息,不但是国家正式人员,而且还是县级干部。
他们分手不久。有一天晚上,余秋雨做了个梦,梦见有个男人去她家。那人长得个儿不高,很敦实,浓眉毛,大眼睛,模样一般,是个受苦人。和他一块去的有一个白胡须老头,那老头对她说:“这个人就是你命中注定的终身伴侣。”说完便飘然而去。她一下子醒了。与此同时,***也做了个梦,也梦见了那个白胡须老头,他问那个老头:“我今年二十三岁了,连媳妇还没娶上,啥时候就有儿子了。”那老头说:“别着急,两年之后。”他也一下子醒了,他感觉奇怪,那个梦是那么清楚,让他久久回味。
一个冬天的早上,***刚吃完饭在门外溜达。他的表嫂托人给他捎来口信,说给他说个媳妇,要他下午赶到表嫂家,让他们见见面。他一听非常高兴,马上准备起来。他洗洗了头脸和黑车轴脖子,又用热水烫了烫那双臭脚,换了双新袜子新鞋,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并特地借了一件崭新的碧绿的绵军大衣披在身上,显得特别精神和英俊。俗话说:“人是衣服马是鞍,三分相貌,七分衣冠。”这话果然不假。万事俱备,他如期赴约。
一会儿,他表嫂介绍的那个对象来了,***一看惊得目瞪口呆!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吗?他的心怦怦直跳,吓得惊慌失措,战战兢兢。转眼间余秋雨进来了,他慌忙站起来,强作镇静,微笑的招呼对方坐下,然后便坐在旁边低头不语。她很大方,不急不慌的,和表嫂谈笑自如,聊的也很投机,好像他不存在似的。她们聊到开心处,会哈哈大笑。他也随着她们微笑一下,但不出声。他突然现,她不但相貌好,而且举止相当优美,并且说话的声音婉转动听。他心里更加喜欢了。他俩没有单独谈,她就走了。
随后,表嫂赶到她家,问她有没有意见,她没有说话,后来表嫂对她说:
“你要是没意见就让他来你家坐坐。”她大方的说:
“让他来吧。”表嫂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后来她才说:“我见他的前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的那个人和他一摸一样,穿衣打扮也一样,并且,那个白胡子老头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他就是陪伴我终生的人。我心里认定他就是,所以才同意的。
就这样,他到了她家。她母亲不中用,对她的婚姻大事,也没个主意,因此,只要她同意,母亲也就同意。她和他第一次在里屋交谈,媒人和她母亲在客厅闲聊。他俩聊的很投机,不知不觉就是两个小时。从那以后,他俩每周见一次面,八个月后订了亲,不久便举行了婚礼。
举行婚礼那天,由于余秋雨不但长的漂亮,而且还单枪匹马打赢过官司,爬过大堂,那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当地是个名人。但都没见过,所以穆柯寨山上山下的小伙子们都来助兴帮忙,喜事过的既热闹又排场。***以后回忆说:“那天,他感到很风光,终生难忘。”
夜已很深了,闹新房的小伙子们都已离去。这对新人被折磨的筋疲力尽。有两个小伙子,出了大门便蹑手蹑脚的朝新房的窗前走去。他俩爬上窗户,用舌尖舔了个小孔朝里面望去。只见他俩倒了两小杯酒,然后各端起酒杯,两手交叉一饮而尽,这是交杯酒。俗话说:酒壮英雄胆,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那纤纤细手。另一只手捂住她的手背。她的另一只手也放在他的手背上,他和她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你看着我,我望着你,如醉如痴。很快他和她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他的鼻子和脸深深的埋在她那两根又粗又长的黝黑亮的辫子里,而她的右脸则紧紧的贴在他的脖子上。此刻,我想他俩应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这使我想起了《白蛇传》里的一句戏词:红楼交颈春无限。
男女之间的接触是人类最奇特而富有魅力的事,在这期间,会有瑰丽的光芒来影射自己的灵魂,也会获得生命的力量去编织多彩的人生。古往今来,又有谁挡得住那样的诱惑,就是英雄还难过美人关呢!正是:最爱青春美少年,佳人一见喜心田。家中父母常思想,那个迷人不相还。
余秋雨和***的遭遇有些相似,她是没了爹,而他则是没了娘。***家中只有父子俩,家里脏的像猪圈。自从余秋雨进门之后,他的门厅立时变了样:床上,花被子叠的方方正正,褥子褥单铺的平平整整。色彩明丽,鲜明耀眼,喜气盈盈。屋子里,桌子上,院子里,大门外,到处都是干干净净。再看厨房,锅碗瓢盆洗的闪闪光,锅台上一尘不染,真是旧貌换新颜!
农忙时节,余秋雨和丈夫一块下地,一直干到该做饭的时候她才回来,丈夫再干一会儿才收工。等他回来,饭就做好了,这使他感到无限的幸福和无比的荣耀,天赐的值得终生的骄傲。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他们的儿子降生了。他们沉浸在无限的幸福里。看着儿子,他忽然清晰的想起两年前做的那个梦,那个白胡子老头说的真准啊!***想:这个白胡子老头到底是谁呢?自己当时还没有成家,他怎么就知道我两年之后就有儿子呢?太神了!难道他是主宰万物的神仙还是意外的巧合?***百思不得其解。
这不是巧合,因为万事万物自有天定。正如三国时,诸葛亮火烧司马懿父子,关键时刻,一场大雨救了他们的命。诸葛亮惊叹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而司马懿父子逢凶化吉之后,却惊叹道:“天助我也。”蒋介石说过:“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胜败归之于数。”
----------------------------------------------------------------------------------------------------------------------------------------------------------------------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