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肥皂递给铡刀让他帮我涂背,没涂两下铡刀叫道:“tmd,亏大了,你小子背上的表面积也太大了吧,脏也脏的可以啊,几年不洗澡了?打了遍肥皂居然都没起沫?!“
“呵呵,不好意思,自打我胖起来后,手就没能再摸着背,又没媳妇帮擦,辛苦你了,兄弟”我刚说到一半电就断了,水流也突然变小然后迅速断掉“要死啊,还没到点啊…………怎么门口还好意思贴着诚心经营的?”
铡刀边擦身子遍说,“反正我好了,你剩下的就等着你媳妇来帮你洗把,拜拜了您”听完我就用浑身涂满肥皂的身子紧紧抱住铡刀使劲往他身上蹭
“小丽是你吗?我失散多年的妻子啊,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md,肉圆你同性恋啊”铡刀惊叫。
我马上松开铡刀,阴笑着说“啊,不好意思,铡刀怎么是你?你看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是我媳妇来帮我擦背了”说完就感觉胸口一痛。
第二天一早我两就跑进厕所,把昨晚的肥皂洗干净后,我揉着胸口发红的一块“你就不能出手轻点?昨晚看不见就算了,现在一看我就心疼啊,本来还打算学习老黄忠的,终生不受一伤,现在可好给自己人给伤了”在我的不断抱怨声中,出了旅馆,参加“张家界3日游”的旅行团。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章 梦境
旅行团是一车子老老少少一路也是吵吵闹闹,我和他们完全没共同语言,互相的话拆成每一个字都能听懂,一旦连在一起,听着就感觉是我爸妈来了,一打听才知道这是一车从浙江来的老师和他们的家眷,我和铡刀则是导游为赚外快而多加的添头。终于在经过3小时的崎岖山路后,安静了,我和铡刀一遍啃苹果一遍俯视着低头吐成一片的老师们,叫你们啰嗦。
到了地下车,第一项旅游内容就是——爬山。当我瞪着眼赶快拿出旅游日志表看时,那群老师都出发了,“叫你多找找多找找,你不看就报名,性急什么,现在好了,你看 第一天爬山,第二天漂流,第三天钻洞探险……我们是来干吗的?这3天一过你找人把我背回去吧。”
“你看,这钱也交了,现在退出有点可惜啊,要不先爬爬看,实在不行明天就算了”
“什么算了,再累也挺过这3天,这钱是捡来的啊,怎么着也得把他用完再说”我发狠道。
在山下买了块毛巾一根拐杖一瓶水就出发了,一路跟着漂亮的导游MM由开始的并肩说说笑笑到我只能看着导游mm的左右扭动的屁股直喘气而不带一丝非分之想一共只用了半小时,山路崎岖很快因为我的原因我俩掉队了,山真tm险,由平缓的台阶处铡刀还能连拖带拉拖着我往上爬,但有时山路窄得我都要侧着身子,面贴着一边是凹凸不平的岩壁背靠另一边则是万丈悬崖,还要铡刀帮我稳住重心我才能和螃蟹一样横移过去来避免因我的肚子太大顶着崖壁导致重心后仰摔落悬崖,渐渐的导游mm的屁股越来越小,两小时后已经看不见导游那*扭动的屁股,发现依然看不到顶,看着一波又一波的人从我身边走过,我登山的唯一动力也没了,为了不因为我一时的失足滚落而导致后面大量群众做池鱼,和铡刀找了个平缓的坡拐弯走上了一个岔口休息。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对铡刀晃着手中空空的瓶子“给哥们满上”
“热啤要不,不过现在我也没有,没得进我也没得出啊,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铡刀说
我实在累得说不动话瘫在那伸着舌头直喘气,眼睛却在四处乱瞄,无意中看到两个人影在远处山谷树林间缓慢的穿行着,“喂,看来还有人跟我们一样掉队的”铡刀顺着我的视线扫了一眼,却惊讶地说“咦,这不是六子和买我们鞭子的老头”
“什么眼神这么远也能认出?确定吗?”
铡刀眯着又看了一眼“确定。看来他们认识,难不成那鞭子是六子叫那老头来买的,估计又上了六子那小子的套,看他们偷偷摸摸的样,我们跟上瞧瞧”
不等我回答,铡刀就朝着六子的方向疾步跟去,我只得起身拖着酸涨的身体僵硬的追去。
幸好,六子好像一路在寻找什么,像一只狗一样东闻闻西嗅嗅走得极慢,可就这样我和他们的距离还是拉得越来越远了。
“铡刀 等下兄弟我,没了你我可走不出去”就在我说这话的当口铡刀突然停下来蹲在那不动了,我靠上去“终于有人性了“,铡刀却捂住我的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六子他们蹲在离我们二十米远处一动也不动,难不成是来出恭的?玩笑可开大了。
他们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下盯着前方,时不时的两人嘀咕一下,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距他们五十米处有一间破损的小黑屋,这间屋子在山的北面密林之中阳光始终都照不到这,远远看去只觉得整个屋子发黑,具体什么颜色什么质地一点都看不出,看了约摸十分钟,他们背着各自的包极其谨慎地进了屋子。
我和铡刀来到他们蹲的地方也和他们一个姿势看着前方的小黑屋,“他们不会真是来上厕所的吧?”铡刀说
“放你娘的屁,这里上厕所还要找屋子,你不感觉奇怪?这屋子没有窗”我说道。
在原地等了近半小时还不见有人出来,我和铡刀便起身准备进入小黑屋一探究竟。
越靠近这屋子就感觉周围越发阴暗,不光是这里的树越发茂密的原因,光线好像都在刻意地回避这间屋子,到了屋子唯一的进出口——那两扇大黑门前心中一阵发悸,伸手摸着两块和棺材盖一样的黑色大门板,触手冰凉冰凉的还带着水气,用力一推门开了,这里光线完全给阻隔在外就是进不去,里面还是漆黑一片,就门口开门处那一斜长的光带中有我俩的影子随着晃动的树叶下斑驳的光线而跳跃着,跨步走了进去,一下子与世隔绝,是从喧闹到宁静,从生到死跨越的感觉,点着火机发现里面除了一口特大的井以外上什么都没有,黑得看不见墙壁,这里仿佛是个独立的感觉不到方向与时间的空间,在这个无限黑暗的空间里只有这约摸3米直径的大井与我手中晃动的火苗,正当想靠近细看,突然一阵头晕,感觉直想呕吐,迅速冲向屋外,一阵头晕目眩,我晕了过去。
我做了个能清晰的知道到这是个梦的梦,这里一切都显得十分模糊,朦朦胧胧的,就我一个人站在一群人中,周围传来阵阵喧闹的声音,大家都在用各种不同的方言交谈着,唯独没人打理到我,而我就随着这人流茫然地走着,不知多久发现前方站着的好几具清晰的骷髅,清晰到我能清楚地看清他们头盖骨上的裂纹,在这恐怖的画面前,我居然毫无惧意,就算在梦里也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勇气来“呵呵,这梦奇怪,看看会不会疼?”说完就想抽自己一耳光。
“嘿,你倒是上来不?大家就等你了”突然一具骷髅对我说到。
我一愣,正想问问他们去哪,为什么要叫上我。
啪!一耳光,好疼,眼前猛地感到亮的晃眼,眯着睁开眼发现我给铡刀抬到屋外并把我抽醒了,看到我睁眼了,铡刀放下准备随之而来的反手的那一巴掌“人吓人,吓死人啊,怎么就突然晕了?不会得3高了吧?”
我感到整个人还直犯迷糊,懵懵懂懂的,一时对铡刀的话还没什么反应,满脑子还是刚刚梦里的情景,平时我可是难得做梦的,就算做,醒了也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