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如实道:“他和我打架,还讥讽我,不过没关系,我能忍得了。”
“我不是说这个。”董君白皱着眉,神情十分为难,“我听闻你和瀚王成亲那晚……床被折腾坏了,又说看见你和瀚王从床帐里出来之后衣衫……凌乱。”
那晚当是有锦衣卫来盯着,我明白董君白在问什么了。
“床是我们打架打坏的。”我坐起身来,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我们没有……洞房。”
董君白大概自知尴尬,好一会儿没出声。
“我只是担心你被他欺负了。”董君白坐近了,又把我手抓住。
“若是我已经被他欺负了呢?”我想起瀚王身手其实不在我之下。
董君白毫无迟疑:“那我日后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那我呢?”
董君白张手抱住我,道:“你自然还是我的皇后。”
我感觉到气顺了些,小声道:“我不会让他碰我,我喜欢的人是你。”
“我相信你,”董君白把我头按在他肩上,“枫儿武艺高强,他打不过你,只要你不想,他就强迫不了你。”
我:“……”
罢了,还是别把我打架输给瀚王的事告诉他,免得他担忧,自己私下精进武艺就成。
“只是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董君白忽然道。
我看向他:“是什么事?我能做得到的一定做。”
董君白注视我好一会儿,似在思考,最后附在我耳边低语:“替我监视瀚王,刺探消息,如若你不勉强,我觉得,假意屈服于他,让他相信你,更能套出我想要的消息,助我击败漠国。”
“这样也能早日让你摆脱他,回到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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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探消息是锦衣卫老本行,但假意屈服接近瀚王,这很难。
我不知道怎么才算屈服,我看见瀚王就想揍他,想让他屈服。
又在耳房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早,瀚王从城外回来了。我和衣睡在榻上,听见他在外面问人:“肯吃东西了没有?”
“回王爷,没吃呢。”一个护卫答道。
我摸了摸肚子,昨晚吃的东西不多,这会儿肚子又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