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怀凛低头轻吻着她的脸颊,唇齿相依,酥麻感像电流般窜过秦宴的四肢百骸。
他的唇辗转来到颈后,牙齿慢慢咬住不长不短的蝴蝶系带,一拉一扯。
秦宴顿觉束缚感弱了很多。
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隐入外人看不见的一处。
薄怀凛喉头发紧,五指荡过汤面,就着湿润插进额前发根,往后捋了捋。
秦宴有些心慌,如实道出:“你……你这样有点不一样……”
薄怀凛低头,就能看见水下白皙而笔直的两条腿,他问:“哪里不一样?”
大手顺着腰际往上走,秦宴脚下微滑,贴近肌理,撑着他有力的臂膀摇头:“说不上来,反正就有这种感觉。”
粗粝的指腹拂过,红晕攀爬上秦宴的脸颊。
“喜欢看我湿发?”薄怀凛拨弄蓓蕾。
粉红往耳后蔓延,她哼了一声。
“还、还好……”
他的手没入温暖的水中。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还好是几个意思?”
腰腹上一松,秦宴黏黏腻腻地吻了吻男人唇边,不得不承认:“喜欢!”
薄怀凛眼眸深邃,轻柔的吻落在她颈间:“诚实的孩子有糖吃。”
一阵阵颤栗袭来,秦宴仰起纤白的脖颈,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干嘛学我说话!”
坏家伙,竟然拿她的话敷衍。
“想吃什么口味的糖,告诉我……”薄怀凛亲了亲她红润的唇,耐心而细致。
“橘子还是凤梨?”他箍着她的腰问。
温暖氤氲,秦宴毫不犹豫地选:“橘子!”
她面颊浸染绯色,想了想,再补上一句:“香橙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