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目光倏忽变冷。
“闭嘴。”
他厉声喝止,无法容许有人当众诋毁秦宴。
“你们不准再跟,否则……”男人神情肃杀。
“刀枪无眼!”
话到这份上,已经是明着赶人。
简清栀心头咯噔一下,没办法继续装聋作哑,脸色忽青忽白。
刚经历了一次野外惊魂,她不由地忧虑惊惧。
缓过神才惊觉自己口出狂言,惹怒了对方。
骆鸿禹脸涨成猪肝色,却不得不低声下气:“这里是广袤的荒山,太危险了!你们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地撇下我和栀栀,这和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
这可给戴依娜听笑了。
“呦,敢情讹上了,觉得我们好说话是不是?信不信我只用五秒就敲碎你浑身骨头!”
她的职业是医生,最清楚往哪儿敲容易散架。
孙大洲知趣地扛着工兵铲闪亮登场,腾地把铲子插进土里,讲话不着五六的。
“先试试,看用着还趁手不。”
被二人的痞子行径噎了噎,骆鸿禹气势矮了三分。
“你们……你们怎么一点儿人情味也没有……”
简清栀急怒交加,牙齿咯咯作响,面孔顿时如调色板一样精彩。
“小宴,我就是被吓怕了,一时口不择言,我向你道歉,别赶我走行不行?”
她想去抓握女孩的手,落了空也不要紧,能屈能伸。
还不知道他们这一趟的目的,简清栀不想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