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敢欺负……”赫玛爱女心切,当即就要发火,为她讨回公道。
等看清楚几个年轻人的面孔和穿着打扮,特别是笙璃圣女特殊要求的那个,他失语片刻,很快想到前因后果。
赫玛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劝诫:“囡囡,任性也要分时候。来者皆是客,岂有把人往外赶的道理!”
说着,不顾笙璃圣女骤然变色的神情,热情地招待远道而来的外乡人。
“欢迎你们来澜水寨,我是这里的族长赫玛,四位初来乍到,不如去我家先住着。”
身为寨里的理事人,赫玛自然要负责外乡人的住处。
怕他们介怀,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脾气要发作的漂亮少女,红着老脸专门解释:
“笙璃被大家宠坏了,年少无知,对你们肯定多有得罪,不必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防人之心不可无,祁年习惯性地多留了个心眼,话说一半藏一半。
“初到贵宝地,实不相瞒,我是来寻亲的,这三位与我同行,都是知己好友。”
四人分别做简单的自我介绍,方便赫玛迅速认脸。
考虑到笙璃圣女从简清栀那儿打听到的部分信息,他们稍作调整,一一落实,没露出马脚。
“说来惭愧,他是我父亲认的义弟,当年闹了不愉快,一时气愤离家,三十几年来一直渺无音信。”
祁年撒起谎来不打草稿,语言流畅,故事动容。
“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这不,一有点风吹草动的,父亲就派我过来碰碰运气。”
赫玛听得认真,主人家的风范立即拿了出来。
“交给我,只要有名有姓,身上有点特征,不怕找不到人!”
他的人脉关系在澜水寨自是不用说,有族长帮忙,不论做什么都事半功倍。
祁年露出难色:“这……”
“我那时候还没出生,家里也没个纪念照片,况且,他在外面定然是用假名。”
“唯一有价值的信息……他喜欢倒腾古玩。人的习惯轻易改变不了,听我父亲讲,他最喜欢把玩一只托盏。”
拐了几道弯,祁年终于进入正题,旁敲侧击提醒赫玛可以从这方面着手。
秦宴蛮佩服他三两下就给盗取传家宝的小偷换了身份,逻辑自洽。
既能不泄露此行真正的目的,又能合情合理地寻人。
拔出萝卜带出泥,寻到人了,还愁没有那只托盏的下落?
云纹青铜托盏,秦家代代相传的宝贝。
祁年并非不知道它的全名,只是凡事说得太清楚,事无巨细,反而失去了可信度。
“有特征就行,我尽力给你打听。”赫玛在前头引路,热心肠道,“赶了这么久的路,先去我家歇着吧,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
“那便麻烦族长了。”祁年颔首,与队友眼神交汇,顺势而为。
赫玛笑容淳朴,声调略带当地口音:“不麻烦不麻烦,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根本没人愿意来,几年都不见得有城里人!”
招待好客人,他才有空照顾笙璃圣女的情绪。
“好了,囡囡,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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