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接着拆看第二封信。
小队散伙后,倒没彻底断了联系。
孙大洲和戴依娜接到了新的委托任务,继续搭伙闯荡,按照秦宴寄来明信片上的地址回信。
两边断断续续这么联系着,还约定好年底在首都相聚,吃一顿热乎乎的涮羊肉。
读完信件,秦宴忍俊不禁。
“娜娜字里行间都在吐槽孙大洲话多嘴碎,还说改名叫孙大嘴得了。”
祁年牵唇,淡如清风道:“很形象。”
虽然秦宴也觉得符合孙大洲的气质,但依旧抓揉了下男人的头发,携着笑意调侃:
“叫他听见了,肯定会顺着信纸过来找你!”
后来,两人回到首都,跟祁年颇为熟悉的亲人和战友隐约觉察,他的战后综合症似乎大有缓解。
不再严重到整日整日地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出门,连药物辅助治疗都渐渐能停下了。
而他们也看明白一件事。
祁年在一个女孩那里慢慢得到了治愈。
八月底,双方见家长。
祁家父母看儿媳是越看越满意。
女孩乖巧可爱,模样水灵,嘴又甜,花一样的年纪。
相处得久了,愈发觉得自家的大龄儿子配不上。
而秦宴这边长辈更少了,她幼年失怙,秦家大伯做主相看侄女婿。
祁年的本事能耐他心里都有数,从之前寻宝就能看出,祁年对他侄女是认真在疼,有责任有担当,确是般配。
两边的长辈问过二人的意愿,就着手商量合适的婚期。
在首都短住的这段时间,祁年带秦宴去自己名下的两套院子,由她选择。
反正里面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不需要她费一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