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它!”
服务生诧异她狡辩来狡辩去,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
没成想,尤美荷手指的方向不是她家的黑猫。。。。。。
而是隔壁桌的米努特。
不管三七二十一,女儿开口了,胖女人和老公纷纷效仿。
“对!就是那只猫的错,关我家sweet什么事!”
“妞妞这样说一定有她的道理!”
“酒是被。。。。。。”黑猫打碎的啊。。。。。。
盘在他手里,服务生私以为这点他最有发言权吧。
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秦宴猫在肩上坐,锅从旁边来。
上到宇宙的恒星,下到空气的细菌,都可以为她作证。
这隔得八丈子远,挨都没挨到。
顾西洲原本是侧坐着,这会儿露出全貌来。
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冷漠与冰寒,让人瞧着渗得慌。
冤枉他好说,可栽赃嫁祸他的猫。。。。。。
不行。
尤美荷根本没扭头去看他,跟服务生侃侃而谈自己的大道理。
“归根究底,是那只米努特打碎了这瓶勒桦慕西尼,师哥,其实,你最应该向它的主人追责。”
她知道其他人在疑惑什么,于是用她的思维开始解释。
“师哥端酒过来的时候,这只米努特嗖的一下跳到它主人的肩上,这动作多大呀!”
“我们sweet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好学,就不说sweet是不是在学吧,别的猫突然这么一跳,我们sweet被吓到了啊!”
既然被吓到了,那做出一些过激行为正不正常?
必须十分正常啊!
经尤美荷这么分析一通,矛头指向隔壁的猫。
即使最坏最坏的结果,也是双方各赔付一半。
这样一来,尤家的压力就小很多了。
服务生长知识了。
有一种理,叫做没理硬找。
“呵。”
男人冷冽的眉峰暗含凶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