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宁知不知道陆绝有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灯光下,陆绝薄薄的眼帘泛着红,眼角也红了,他漆黑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宁知,身体一直往她身边靠。
“热。”陆绝刚才还不觉得,现在看到她,他身上很热,很热。
宁知看见,他额上冒了汗,“先把外套脱了,忍一忍,医生很快就来。”
陆绝抿紧唇,他又干又渴。
宁知看见他呆呆地不动,宁知伸出手,直接帮他解西装的纽扣。
她的手指白皙纤细,指尖泛着浅浅的粉色,灵巧地解着陆绝的衣纽。
“除了热,还有哪里不舒服?”宁知帮他把西装脱下来,只剩余里面一件白衬衫。
陆绝清俊的眉目染着欲,他声音低低哑哑的,像是难受,又像是哀求,“烧起来它。”
宁知看着不该看的地方,她脸色瞬间涨红。
这时,金医生来了,宁知像是逃跑似的,赶紧去开门。
陆绝拒绝金医生的触碰,宁知只好把事情告诉金医生。
“应该是蜡烛有问题,有些人喜欢在蜡烛里添加催情成分的药,对身体影响不大。”金医生考虑到陆绝的特殊情况,不建议服用镇静的药,或者打针。
宁知叮嘱金医生这件事要暂时保密后,她送他离开。
关上门,宁知返身进来,陆绝漆黑,湿亮的眼睛,她脸上一热。
她想到金医生刚才暗示的话,熬过去,或者睡一觉就好。
怎么睡?
她怎么会不懂?
宁知走回陆绝的身旁,他现在只着一件白衬衫。因为热,他自己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了修长的脖子,还有那突显额喉结。
他穿着红色的西装裤,两条长腿随意地搁放着,而中间突起的位置过分显眼。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像在说他很不舒服。
宁知哄骗他,“你过去床那边躺着,金医生说睡一觉就好。”
陆绝抿紧唇,耳尖也透染满了红晕,“热我。”
“我知道。”宁知拉着陆绝往床那边走去,“你休息一会儿,忍忍就好了。”
陆绝听话地躺下,脸上的潮红熏得他的眼尾也红了,堪比男妖孽。
他像是很难受地哼了哼,主动把脸贴在宁知的手掌心上,轻柔地蹭着,像是一只受伤,急需要安抚的小兽。
他哑着声音,可怜极了。“知知,贴我。”
感受到他脸上的烫意,还有湿腻的汗水,宁知心尖软了软。
她弯下腰,轻声问他,“很难受?”
陆绝不知道什么是难受,但他知道自己喜欢宁知对他的触碰,冰冰凉凉的,像是按住了他的热气。
他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她,低哑的声音像是求着,“想知知,亲我。”
宁知双手捧在他的脸侧,对上他湿亮的眼睛,她的唇落在了他染了欲色的眉间。
第一个小太阳。
慢慢下滑,高挺的鼻梁上,第二个小太阳。
陆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呼吸那么快,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胸口起伏那么大,他觉得自己热得要炸开。
只是轻轻点点的触碰,根本不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