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儿是玩儿了,至于谁玩儿谁,有点不好说。
宋玉只能说,忍了好久的祁薄,完全不是人。
他就是野兽。
野兽什么时候最凶,自然是饿得饥肠辘辘,而看见肉糜走不动道儿,却又被抢夺了猎物,落空时最凶。
“不行,不呜呜……”
“我反悔了,祁薄,不——”
“手疼,我手疼,你别这么莽撞,我手骨会裂开的。”
宋玉这么说而已,不过是恐吓祁薄,他最看重他的手了,就怕断手断脚。
距离受伤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了,好得也差不多了,所以今晚祁薄才敢这么放肆。
祁薄低喘的吻在宋玉耳尖,呼吸喷洒,男生也随之颤动。
“一个多月了,坐怀不乱,看得见吃不着,还天天卖弄勾引,你真以为我是什么好人,不敢对你动手吗?”
“不是!”
“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的想法对你就没变过。”
“宝宝,你太笨了,你不知道你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
“你是真瞎还是假瞎?只要你在,那些男人的视线就在你身上没挪开过。”
“祸水!”
祁薄这话不知算不算表白,感觉有点生气,虽然宋玉也不知道他气在哪儿。
“从一开始,我就将你视为我的所有物。”
“我要你!”
“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喜欢你,爱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所以不能不要。”
宋玉泪眼婆娑,窗外透着点微弱的灯光进入卧室。
祁薄正在他耳边一遍遍的诉说着凶狠的爱意。
不像是在说爱他,而是想弄死他。
就连行为也是。
天光欲曙时,祁薄给宋玉洗了个澡,二人在浴缸内,祁薄扣着宋玉的脖子拥吻。
男生软塌塌的,柔若无骨,眼神迷离涣散,又困又累。
可祁薄却精神抖擞。
“你跟、跟吸人精气的男妖怪一样。”
“是的。”
祁薄笑得很有衣冠禽兽的气质,要是再配上眼镜就更好了。
浴缸前的镜面被热气朦胧住了,白雾氤氲,可宋玉看着镜子里二人的脸,却那么清晰。
男人的薄唇真是该死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