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被美人迷惑?”他一边吻一边细碎地问道。
胸前的柔软被他不重不轻地揉|捏成各种形状,柔嫩的山尖渐渐硬|挺起来,轻薄的衣料夹杂着他大手的温度划过,在她的心间流过一道道电流,引得她的心阵阵战栗起来。
“爷……不,不怕的,爷……不是那种人。”一道思绪飞快闪过,她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清醒,吃吃地笑出声来,“倒是美人儿被爷迷惑的可能比较大些。”
昭煜炵眼中划过一丝晦涩不明的光芒,手上突然一用力,突来的疼痛令得她顿时小声尖叫了一声。
“一点儿都不吃醋?就算爷多了几个美人也无所谓?”他沙哑着声音在她的耳边问道。
裴馨儿不明所以,胸前的疼痛中竟隐隐传来一种快慰的感觉,她被他的吻、他的揉搓弄得浑身无力,脑子里也渐渐迷糊起来。
“爷……”颤抖的声音,似讨饶、似呻吟,软软绵绵,让身旁的男人一瞬间呼吸加重,愈发混浊。
“乖,告诉爷,吃不吃醋?在不在乎?”他一边强压下身体某处渐渐燃烧的欲|望,一边继续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充满激情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那处本就敏感,此刻更是令她浑身发抖,幽谷中渐渐溢出了水分。
他一只大手缓缓从她的胸前向下移去,渐渐接近了那隐秘的桃花源,利索地解开她身上的亵裤,然后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手指一勾,便勾出了点点水花。
“啊……”裴馨儿的身子猛地绷紧,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然而他的大手搁在里面,让她的动作徒劳无功,反而伸出了两指,一边轻轻挑动那隐藏在重蕊中的红豆,一边毫不犹豫探进了那幽深的溪谷。
“唔……”裴馨儿只觉得浑身一个战栗,刚刚溢出口的呻|吟被他的双唇堵在了嘴里,只化作一声呜咽。
气喘吁吁,他浑身的火焰似乎点燃了她,炽热的气息徘徊在她的口鼻之间,搅动着一池春水,他执着地想要问出个究竟:“乖乖,说,你究竟吃不吃醋?在不在意?”
裴馨儿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几乎就要忍不住脱口而出自己的答案。然而在迷糊中却又似乎有着一丝清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阻碍,下意识阻止着她说出这个答案,所以她只能在煎熬中呻|吟着,闭紧了双眸,咬紧牙关,怎么也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昭煜炵的双眸即使在黑夜中也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一向极为自制的人却已经是满头大汗,身下的硬挺已经快要爆发了,却还是执拗地坚持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要咬紧牙关,却依然充满了魅惑地在她耳边呢喃着:“乖乖,说吧,说出来了就给你,你也想要的不是么?”
裴馨儿却是死咬着不松口,那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突然全身仿佛抽搐了一样,从牙关里放出一声低鸣:“呀——”
竟是春潮汹涌,达到了**。
幽谷猛地缩紧,那细腻如上号丝绸一般的触感,以及随即散发出来的甜腻香味,一瞬间让昭煜炵眼中光芒明灭,幽深处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欲|望,他挫败地低吼了一声,终究是无法再忍受焚身的烈焰,将她的双腿一分,把自己猛地送进她的身体深处。
“啊——”猛然被进入,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被进入,裴馨儿紧要的牙关也再也坚持不住,绵长的呻|吟声油然而起,随即便被一连串猛烈的撞击捣碎,泣不成声。
火热的冲击,似哭似笑的呻|吟,靡|靡之气散发在密闭的房间里,被翻红浪,一室春光……
第二天早上,当裴馨儿睁开眼睛的时候,昭煜炵已经离开了。
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疼不已,动一动都似乎要散了架,这样的滋味儿,也是许久不曾有过。
昨夜,他那般的狂野,其实是存了报复的心思吧?
想到他试图从她嘴里撬出的那个问题答案,她叹息了一声,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抬起手臂遮住了双眼,唇边挂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时,莺儿在门外敲了敲门,轻声叫道:“姨奶奶,您醒了吗?”
她动了动,收起了心中莫名的情绪,说道:“进来吧。”
莺儿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端着水盆的莲儿,笑着说道:“姨奶奶,我来服侍您起身。”
她扶着裴馨儿坐起身来,看着裴馨儿身上熟悉的点点痕迹,打趣的笑容挂在脸上,暧昧的眼神充满了笑意。
自从自家姨奶奶重新受宠以后,这样的情形可真是见了不知多少次了,从开始的面红耳赤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她甚至有时候还会以此来打趣打趣自家姨奶奶。
裴馨儿也是习惯了,对于昭煜炵每每在自个儿身上留下欢|爱的印记,她也不知曾抗议过多少次了,昭煜炵每回都在嘴上敷衍,回头还不是故态复萌?次数多了,她索性也学着不管了。
看着自家丫鬟脸上熟悉的表情,她今天着实是没有心情跟她们说笑的,于是便在丫鬟们服侍自己穿衣洗漱的时候,扯开了话题问道:“爷什么时候走的?”
莺儿答道:“爷天刚亮就走了,说是要去衙门,还嘱咐了我们不要吵醒姨奶奶呢!”
裴馨儿不由苦笑——还好今日不用去给老夫人和昭夫人请安,不然定会迟到受到责罚的。
她想了想,又问道:“宫里有什么人来没有?”
莺儿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姨奶奶,莫不成宫里会有什么赏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