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上司的的确确是个无情无义的资本家,贾怡心头的惭愧之情被完全治愈,取而代之的是:“您确定这个指标是人能达成的?”
“我又没让你一个组做这个,不是还有徐燃那边嘛。”夏祈悠哉乐哉地吃了块抹茶巧克力,被苦涩过后恰到好处的甜味美得眯了眼。
“那我还不如一个组做。”贾怡满脸脏话地接收文件,夏祈推给他一盒扎了酒红色丝带的巧克力。
“红酒心的,用的你上次问的那牌子的红酒。”夏祈不情不愿地说,“本来我死活不愿给,但你嫂子说了,既然孩子问了,那肯定是想要,硬让我给你。”
虽说风评被害,但贾怡还是收下礼盒,一是不能辜负嫂子的心意,二是正好不用给路仁另买巧克力了,又省了一笔钱。
“那就多谢嫂子,也多谢您。”
“对了,老贾,给你提个醒。”
“那个老缠着你的市场部的小姑娘实习期没过,现在去了白氏那边,给白昼二哥当情人。”
“你别看着我,我一般不关心八卦,也不关心她那种实习生怎样怎样。实在是她一个小女孩子,太损了,不知道她哪儿学来的招数。”
“在缠着你之前,她尝试过用各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而且有天当着你嫂子的面把咖啡泼我西装上,然后整个人贴过来给我擦。我当时都懵了,想人事部都是招了些什么人进公司,你嫂子为这事儿好几天不跟我说话,气得我当时就想把那姑娘开了。”
“但我个人比较大度,就不想跟小孩计较,反正她也就三个月的实习期,压一压她工资让她白干三个月得了。后来她不是去缠你了嘛,好像是因为知道我是个o,怕我没有性能力我觉得我没报警把她当女流氓抓进监狱,真的很大度了。”
“当然你更大度,我很感谢你给我承担了一半的骚扰。”
“白昼他二哥不是个好人,如果不是白家保着,指不定枪毙多少回了。如果那姑娘报复心强,跟白家二少吹枕边风,你可要当点儿心了。”
“我找着机会给白昼他爹说说,到时候再去白家吃瓜看戏,嘿嘿。”
“老大,我看您才是最损的吧!”
“而且,您怎么就认为她要报复我?我也就只是拒绝了她而已。”
“‘贾怡,你会后悔的!’这句话耳熟吗?那天我刚下到负二层,正打算开车回家,就听见她搁电梯门外喊,吓得我赶紧摁摁钮,关门上楼。”
“太可怕了!”
“”
“老大,我算是看透您了!”
贾怡出了公司大门,拐了两道弯儿,去了那家小花店。
还是迟早那孩子守店,见他进门来笑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