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了佳佳的脸上,喝道:「什么他妈的客户!嫖客就嫖客!」
佳佳被阿威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说:「是、是……是嫖客……之前给你打电话约你的时候,小敬就在我旁边。今天本来只是……我自己的客户……嫖客答谢活动,小敬知道了,就让我把你也约出来……我当时吓了一跳,但小敬说你是跟我一样……滥交的人,然后说我只要那样说,你一定会来……」
我厉声问道:「绑架安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佳佳哭丧着脸,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让我勾引的人是谁,我都是刚刚才知道的,黄枫华什么都没跟我说……」
她看起来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心里感到一阵悲哀。我的两个闺蜜,一个娜娜害我失去了宝贵的贞操,又把我拖入了淫乱的泥潭不可自拔;一个佳佳把我变成了她嫖客的赠品,更让安明陷入了险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两个我认为最好的朋友,都成了把我害得最惨,伤害我最深的人?
「等救出安明之后,就放了她吧……看在我的份上。」沉默良久之后,我对阿威说,然后又转头对佳佳说道,「但我要你永远在我眼前消失,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也不要听到和知道有关你的任何事情!」
侯幼琴和阿威带走了佳佳,我也开车回了我和胡争的家。我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查看了自己的身体,确认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后才换上了睡衣。没过多久,胡争回来了。
「咦?!老婆,你在家啊?你不是说跟佳佳出去玩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胡争见我在家,问道。
「逛了会街,觉得有点累,就先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呢?」
「我也吃过了。去洗个澡,我想……吃你了!」我对着胡争骚媚地一笑。
胡争高高兴兴地去洗澡了。其实,我被8个男人轮奸了大半天,早就已经精疲力竭了。但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想用身体好好安慰一下我的新婚丈夫。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我脱光了衣服,走了进去。进去时,胡争正在洗头,我把一双臌胀的奶子贴上他的后背。感受到了背后的柔软,胡争惊喜地转过身,重重地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立刻热烈纠缠在了一起。我任凭花洒里的水花在我们头上喷淋着,从我们的头顶一路浇下,在我们的口舌之间渗进嘴里,再与口水混合在一起,在我们的口中来回交换。
胡争的鸡巴坚挺、火热,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小腹上,那种温度瞬间点燃了我体内的情欲。我的舌尖顺着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在他的乳头上停留了下来。在我舌头的挑逗下,他的乳头迅速胀硬,我又如法炮制地舔硬了另一颗。随即继续向下,到达他的下腹部时,我扶着他的腰让他转了个身,分开他的两瓣结实的屁股,把今天佳佳刚刚教给我的「毒龙钻」用在了自己老公的身上。
「啊……嘶……哇……」胡争接连发出几声爽得通透的呻吟,又说,「老婆,你怎么……好爽……」
我不答话,用心地在他肛门周围舔着。胡争的肛门处长着一圈细密的绒毛,由于还没来得及用沐浴液洗净,散发出一股不太明显的臭味。那股味道并没有让我觉得恶心,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对胡争的愧疚感。我最大限度地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下去。胡争身体一抖,屁股夹紧了一下,把我的舌头从臀沟里挤了出来。我顺势往下一沉,舌尖从他的阴囊、会阴一路扫过,右手绕到他的身前,握住了他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呼……呼……」胡争像是憋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他终于关上了水龙头,也放松的身体。我轻轻爱抚着他的肉棒,再次舔在了他的屁眼上。当他屁眼周围的水珠全部被替换成我的口水之后,我把力量聚焦在舌尖上,朝着他的屁眼里重重顶了进去。
胡争爽得「啊」地叫出了声来,肉棒在我手心里也跳了两跳。我卖力地往他的肛门内部顶入自己的舌尖,双乳紧紧地贴住了他的双腿,感受着他的身体发出的微微颤抖。直到我感觉到舌头开始发酸,才把它撤回到自己的口腔。然后扳过胡争的身体,长大了嘴含住他的龟头,双手推着他的屁股,帮助他深入我的喉咙。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算太长,以我的深喉功力,他轻松地把整根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热得发烫的龟头把我的喉咙堵得死死的,我顿时无法呼吸,憋着一口气坚持着,全身的肌肉条件发射地开始缩紧,顺带着更加紧迫地挤压着喉咙里的龟头。很快,我的口水和眼泪开始不自觉地离开我的体内。
我终于坚持不住,往后一仰头,让那根铁棒一样的鸡巴离开了我的嘴,发出了一阵咳嗽。胡争爱怜地抚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问道:「老婆,我都不知道,你还会这个……你今天怎么这么……性奋啊?」
我给了他一个泪眼朦胧的媚眼,说:「喜欢吗?当初你不就是因为我床上功夫好,才想娶我的吗?」
胡争哈哈大笑着,把我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刚刚那是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我答应了胡争的求婚之后,曾问过他为什么想娶我,他就是这么跟我开了句玩笑。当时我也用开玩笑的口气回了他一句:「我床上功夫好,是因为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多,你不介意吗?」
他的回答是:「不介意!那么多男人都没抓住你的心,而我抓住了,这只会让我觉得骄傲!」
那时,我天真的以为,虽然胡争在床上没法满足我,但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情话,可以补全我身体的空虚。我的确在答应他求婚之后的两个多月里,只跟他一个人上过床,但却在新婚之夜,轻易地让小敬越过了我内心道德的边界。然后是那个贺叔、高洋、黄枫华,还有一群我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甚至是没来得及问的男人……
如果有人问我:「你爱你的老公吗?」我会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会」。但如果有人问我:「你老公和安明,你更爱哪一个?」我却没法痛快地给出答案。两个男人我都爱,但安明在我心里镌刻的印记更深。而这两个男人,我都伤害了他们。
胡争插入我的小穴时,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壁传来一阵刺痛感。今天被那群男人干得太凶了,特别是被人戴着「羊眼圈」抽插时,很可能给我娇嫩的肉壁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擦伤。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痛,试图用即将到来的快感冲淡那种刺痛。幸好胡争的动作温柔而舒缓,他是个懂得循序渐进的男人——这一点跟安明很像——他的温柔总是能帮助我很快地放松,带来更好的湿润。
渐渐的,随着我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丰沛,刺痛带来的不适感被鸡巴创造的充实感所取代。我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慢慢由刻意变得自然。
「老公……你好棒……」我淫荡地叫道。胡争闻言,加快了在我小穴里穿梭的速度。每次跟胡争做爱,「你好棒」代表的含义是他可以用力了。这是我们在床上的默契。事实上,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短,除了在床上,我跟胡争并没有什么夫妻间的默契可言。虽然我们第二次见面就上了床,从认识到结婚也仅仅只过了四个多月而已。我跟他的确擦出了爱情的火花,那团火花也同时点燃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但却没有烧透——身体和心都没烧透。
在我的高潮到来之前,胡争在我的小穴里一泄如注,他的节奏总是快我一拍。好在今天的时间足够,我让他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后,用嘴吹硬了那根疲软的肉棒。胡争虽然持久力不尽人意,但好在每次我都能轻易唤醒他的鸡巴,他每次也都能越战越勇。他梅开二度之后,我的高潮却迟迟没能到来,毕竟今天我的高潮来得够多了。
「老公,我后面也想要……」我从胡争身下爬下来,背对着他跪在床上,朝他淫荡地撅起了屁股。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骚啊?」胡争欣然插入了我的屁眼,对我说。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走我的后门,但我们肛交的次数并不多。以往的几次,都是他苦苦央求,我才装着勉强同意,今晚是我头一回主动要求他操我的屁眼。
「啊……好爽……我就是……想要了嘛……你喜不喜欢……」我浪叫着。
「喜欢……特别喜欢……你的屁眼好紧……」胡争答道。
「用力干我……用力……啊……干我的屁眼……啊……好爽……我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我卖力地叫着,但愿他没有听出我语气中的忏悔。「老公……射的时候……射到我的……小骚逼里……啊……啊……我要给你……生孩子……」
在射精前的最后一刹那,胡争猛地把鸡巴从我的屁眼里拔了出来,飞速插进我的小穴里发射。我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的身体,被他的精液一烫,终于突破了最后的界限,冲上了性爱快感的终点。
这一夜,我缠着胡争足足做了两个小时。在我小穴里第五次射出精液之后,胡争终于体力不支,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他轻轻的鼾声,我勉力爬下床,从包里翻出阿威给我的追踪器,用特制的工具把追踪器塞进了阴道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