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晴,你现在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娘亲?女儿不懂您在讲什么?”筱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娘亲。
“信鸽的事,为什么要隐瞒?”慕容怀素声音冷冷的。
“什么信鸽?娘亲,女儿真的不知道。”一脸的无辜!
“之所以回到别院才讲,就是不想让你大姐知道。你以为要在别院查个什么东西她为什么查不出来?”慕容怀素凤目含威,“哼!幸好以前的老仆人还是听我的!”
筱晴转身为她娘亲倒了一杯茶,恭敬地递上,眼中却有掩不住的哀伤,
“娘亲,您别激动。女儿真的不知道信鸽的事情。请娘亲明鉴啊!”
慕容怀素见筱晴坚定的否认,心下也相信了一大半。本来自己得到的消息也不完全,只是想试探试探她,看来还真的不是她。
“嗯,不知道就好!我一直都教育你们姐妹间要友爱,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会做得很好的。回房去吧,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筱晴向慕容怀素施了一礼才慢慢退出房去。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见筱氏坐在桌前等着她,
“爹爹?您怎么在我房里?”
“你娘叫你?有什么事吗?我只是有些担心。”
“哦,爹爹不用担心。娘亲就是问一些关于八月去京都的事情。”
“嗯,真的?”
“真的!”
“没事就好!筱晴,你要听你娘的话。”筱氏爱怜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知道了,爹爹。很晚了,今天走了一天也累了吧?快去休息吧。”筱晴扶着筱氏到他的房间,安顿他睡下了才会自己的房间去。
第二天别院的下人们发现自家夫人倒在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没了呼吸。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也无血迹。锦氏一知道消息就晕倒了,筱氏也哭得不成人样子。一时间,别院里乱作一团!此时大家唯一看三小姐如何吩咐了。
筱晴只好强忍悲伤,差人往慕容府上送信,又着人去请大夫来看看娘亲的死因,以及锦氏的情况。
锦舒飞马赶到的时候,大夫已经走了,只好抓着筱晴问,
“三妹,怎么回事?”
“大姐,大夫说娘亲暴毙的原因不详。查不出究竟来。”
“什么?娘呢?”
“大姐,跟我来!”筱晴带着锦舒来到慕容怀素遗体前,锦舒泪流不止。正要细问情况时,突然有下人进来说,锦氏在自己房里寻了短见,被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锦舒忙赶到锦氏的房里,见自己的爹爹衣衫凌乱,脖子上是被生生勒出的血痕。锦氏就这样走了,没留下只言片语地殉情了。锦舒的心里悲伤与震惊交织,这一年多来,自己已经将两人当做自己的亲生父母了。又一次遭受父母离去的哀伤,锦舒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安静地抱着锦氏尚有余温的身体,一时竟没有力气讲话。
别院里一天之中失去两位主人,哀戚的气氛充斥在每个角落,仿佛在为死者哀悼着。锦舒与筱晴合力料理丧事,两人三天来几乎没合过眼。守灵,迎客等等杂务都有容氏姐妹协助操办还容易一些。可是要安慰筱氏和慕容怀纨,还要照顾到林清之和馨儿。锦舒真的快撑不下去了。她总是幻想着这是一场梦,等醒来就好了。醒来,她会是睡在楚扬的身边,一睁眼就能看见楚扬给的温暖笑容,然后开始他们平凡而忙碌的一天。
欧阳带着锦澈来了一趟,只呆了一天。锦舒就让欧阳把锦澈带回去,实在不忍心看见锦澈伤心地流泪不止。早已嫁人的锦清,筱朗也回来了。锦清挺着大肚子,不宜过分操劳,筱朗整天陪着筱氏。都是不能靠的人,锦舒只得强撑着。
大家都沉浸在忧伤里,并没有人发觉这两天总有个人不停地在别院里转,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那便是侍书化身成为的云飞扬,必须寸步不离锦舒身边的侍书一直都没有机会亲自探查别院,现在趁大家在忙丧事,他正好一探究竟。
已经转悠了两天的侍书一无所获,失望地同时更激发了他的好奇。今天,他东转西转直到穿过一个不起眼的月洞门后,来到了一座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院子。他小心地推开门,呈现在他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了一惊!真是想不到别院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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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书推开门,只见不大的院子被开辟成好几块,纷纷种着不知名的药草,郁郁葱葱。而靠西墙的一侧是上下两层的鸽舍,数不清的鸽子在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侍书走进屋里,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摆着很多瓶瓶罐罐,角落里是一个用来炼制药物的三角鼎炉。看这屋子的干净程度,应该是每天都有人来这里走动。
侍书走出屋子望着满园的药草,是了,要找的就是这里了!现在应该尽快去告诉小姐才是,侍书这样想着便准备按原路返回。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突然冒出的声音让侍书的脚步停了下来,转头发现是个带着半面的银色面具的人。
“是你?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侍书见是一直在暗处的面具人,声音冷了起来。
“呵呵……没想到慕容少主身边的下人胆子不小哇!”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