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鹊听笑了,她眼里烧着一簇幽深的黑焰。
“然后呢?”
洛云婧举棋不定。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江明鹊面前总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墨晚盈踌躇道:“你没有其他会的了吗?”
“有的!”
洛云婧不甘心大好机会从她身边溜走,她急急道:“我也可以画画,只是没有晚盈画的那么好,对了,我还会编小东西!”
江明鹊眼中的黑焰跃动。
“你怎么被欺负的?”
见江明鹊这么说,洛云婧把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措辞告诉江明鹊。
“我……我是与晚盈一个门的,好不容易侥幸进到天干班,就被内门弟子歧视。”
洛云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被歧视打压的遭遇告诉江明鹊。
墨晚盈偷瞄江明鹊的神情,心上有一些违和感。
她用上画画时的细心去观察她。
果不其然,江明鹊给她的感觉,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敷衍。
似乎还有更深的原因,但她没有能够看清楚。
江明鹊似笑非笑地睨了墨晚盈一眼。
墨晚盈乖乖低头,盯着脚上鞋子的暗纹。
只是心中一直有着疑惑。
江明鹊他们都精准找到自己了,洛云婧的遭遇他们不知道吗?
是……洛云婧有什么问题吗?
江明鹊:“我记得你有一位青梅竹马?”
洛云婧心里一咯噔。
“没有听到别人说过,也没有亲眼见到,仅凭你的片面之词,我是不信的。”
有没有人欺负她,洛云婧其实很清楚。
洛云婧发热的头脑被风冻醒:“江道友如若不信,大可以像晚盈那般与我做一日伴读,你便知道了。”
她要是没有见过她真实面目,可能还真会被洛云婧骗到。
江明鹊眼睛一眨,给洛云婧挖了个坑。
“做伴读是契约成立之时才能进行,我与墨晚盈签的是一对一辅导,而且你并没有证据证明你被欺负。”
“那,那需要怎样才能证明?”
洛云婧没有注意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了,她钱一时间觉得不对,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江明鹊莞尔一笑。
“你采集到证据就行。”
毕竟,没有什么比让洛云婧自己陷害自己更有趣的了。
洛云婧离开了。
对付洛云婧的经验,江明鹊全写出来得有一本书厚。
她选了一种最让洛云婧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