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苏州人了?”
丁能通诡谲地看了一眼金冉冉,叫过服务生给她也要了一杯咖啡。
“驻京办主任主要工作就是迎来送往吧?”
金冉冉显然觉得驻京办这个机构比较神秘。
“怎么?对我们驻京办感兴趣?想不想到我们这儿工作?”
“没兴趣,我最讨厌迎来送往,吃吃喝喝了。”
“驻京办的工作可不止这些,我们下设办公室,接待处,联络处,信息处,财务处,后勤处,还管着酒店、宾馆、公司,负责地方政务与中央政务的对接,还肩负着为地方招商引资的重担,你说重要不重要?”丁能通卖弄地吹嘘道。
“说得冠冕堂皇的,我倒觉得像个腐败的温床。我这么说,你不会不高兴吧?”
金冉冉忽闪着迷人的媚眼觑了丁能通一眼,丁能通像过电一样浑身麻秫秫的,心想,“看来我多虑了,这个女孩并不像要轻生!”心里想着,脸上却露出和蔼的微笑。
“冉冉,随你怎么说,反正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你说是不是?”
“丁大哥这话说得在理,人往往因为陌生而怀疑和猜忌,又因为熟悉而相信和袒护。”
“可是我们一见面就像老朋友,应该互相信任,只有互相信任才能互相理解。”丁能通老谋深算地说。
“男人讨好女孩大多是为了性,丁大哥是例外吗?”金冉冉警觉地问。
“是不是例外只有试了才知道,要不哪天我们开个房间,你冒一次险?”丁能通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心里清楚只有让她觉得自己特立独行,才能吸引住她,也才能探究她到底有没有轻生的念头。
金冉冉被丁能通的反击有些打懵了,但她又是不服输的女孩,硬着头皮问:“莫非丁大哥是当代柳下惠?”
“柳下惠可回答不了哈姆雷特的问题。”
“丁大哥的回答一定很特别,我很想听。”
“其实,死从来都不是个问题,只是个结果,生才是最难回答的问题,因为生是过程。”
当天晚上两个人聊的很晚,丁能通亲自开车把金冉冉送回了学校。一晃过了一周,虽然金冉冉让丁能通整天魂牵梦饶的,但是他并不觉得她还会找她,因为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当时金冉冉听到丁能通担心她轻生竟哈哈大笑起来,听到这笑声,丁能通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善事。
3、金冉冉(3)
没想到星期五傍晚,丁能通接到了金冉冉的电话。金冉冉说,想考验考验他是不是当代柳下惠。丁能通觉得这个女孩太有性格了,她觉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狼,不相信有什么柳下惠。丁能通是个喜欢挑战的人,心想,今天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正人君子,便欣然应允了。
两个人在凯宾斯基酒店一起吃了晚饭,丁能通了解到这是个苦命的女孩,和自己一样从小丧父,没有任何兄弟姐妹,母亲再嫁后忍气吞声地把金冉冉带大,现在母亲和继父双双下岗,自己是靠助学贷款上的大学。
言谈间丁能通心中生出几分怜爱,心想,如果金冉冉做自己的情人,自己一定好好待她。然而,这个念头刚一闪,他就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心想,丁能通你是个正人君子,不是乘人之危的色狼!于是,他在心中改口道:如果金冉冉做我的妹妹,我一定资助她!丁能通也没有兄弟姐妹,从小就特想有一个妹妹。这么想丁能通仍然不满意,因为即使萍水相逢也应该帮助金冉冉。丁能通太喜欢这个可爱的女孩了,他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坏念头,他甚至觉得答应见金冉冉是个错误,万一自己把握不住自己,就会比那个叫刚的男人伤害她更深,因为金冉冉是因为信任自己才敢挑战他的。
两个人越谈越投机,金冉冉说:“丁下惠先生,敢应战吗?”
丁能通逗弄说:“你不怕遇上色狼?”
“说不定谁是色狼呢!”
丁能通被金冉冉的挑战搞得很难堪,心想,豁出去了,他二话没说,直奔总台,三下五除二就开了一间豪华套,半推半就地与金冉冉上了电梯。金冉冉毕竟是处过男朋友的女孩,丁能通从她网上日记早就知道她与刚经常发生了性关系,所以金冉冉面对如狼似虎的丁能通并不惊慌,此时的丁能通的确已经欲火烧身,但是他强忍着煎熬尽量让自己平静得儒雅一些。
丁能通心里清楚,要想彻底征服眼前这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必须打破常规。
在房间里,两个人坐到了下半夜,都困极了,便合衣躺在双人床上睡了,这一宿,丁能通强忍着做了一晚上柳下惠,看上去睡得很香,金冉冉却辗转反侧,一宿没睡。
又过了一个星期,金冉冉主动给丁能通打电话,地点还是在凯宾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