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挺冰的,在她手腕上留下凉凉的触感。这种感觉挺奇特的,桑澜初心里竟没有生起不适和厌恶。
她拍戏时难免和男演员有肢体接触,作为一个有职业操守的人,她在和她有对手戏的男演员面前自然不能表现出不满,但人后她都会洗手多次以冲淡这种不适感。
突然的,她又想到了周十。上一个令她不会心理排斥的人,还是他。
想到这儿,桑澜初刚准备开口叫陆崇十松开她,他却主动松开了手。
“进来吧。“他说。
眼前是一扇拱形的木门,两边是石墙,上面爬满了爬山虎。桑澜初闻到了花香,她猜这里应该还种着许多玫瑰。
陆崇十开了门,桑澜初随他进去,身后门锁上。
原来他带她上了五楼,这里灯光璀璨,别有一番天地。
露台很大,近有三四百平。近前是十来米长的弧形沙发,前面摆着张实木长桌,桌上有几只空酒瓶,还有一瓶只剩半瓶酒了。
桑澜初看了一眼桌上的两只酒杯,问他:“这家俱乐部是你的?”
两只酒杯里还有残留的一些酒液,再联系到他身上的酒气,桑澜初猜他之前应该跟人在这露台上喝酒。
她之前也没听说过这家俱乐部五楼是干什么的,现在想来应该是真正的私人地盘,旁人上不来。
所以她猜测他应当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不然也不会知道那条隐秘的小路。
陆崇十脱了西装马甲扔到一边,扯松了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又解了两颗衬衫的扣子,露出一小片胸膛。
他往沙发一坐,翘着长腿,慵慵懒懒的样子有些恣意,“不算。”
不算是什么意思?
吹来一阵风,桑澜初抱紧了手臂,问他:“你是股东?”
她也只能想到这个答案了。
陆崇十的确有参股,他朝她轻勾下唇算是回答她了,接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桑小姐要喝一杯么?”
他一手晃着高脚杯,另只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点了根烟,长臂十分随意的摊开搁在沙发上,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映着头顶的暖光,看不太清他的眼神。
这样子还真斯文败类。
桑澜初才不想和一个半醉的人喝酒呢,说不定又讹她几万块,于是她摇头谢绝,“我胃疼,不能喝。”
陆崇十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唇角勾了一勾,仰头将手里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的喉结随着他咽酒的动作上下滚动着,在桑澜初眼前很突兀,很抓眼,很性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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