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陈墨干脆以头扣墙,导致此刻的他早已满脸鲜血,显得格外可怖。
苏南看着好似仍维持着基本的镇定,甚至语气平和地问道:“我该怎么帮?”
“卧槽,还能怎么帮?你这老男人是不是傻啊,让他吸光你的精气呗,让他G|死你!”红发男愤愤地接口道,他话音刚落,一道劲风扑面,红发男已离牢笼有一定位置,却不想陈墨此刻的速度已快得惊人,直接双手伸出笼外,还未视清,那红发男的脑颅便被陈墨直接拔起,血花四溅。
陈墨竟是大张其嘴,极力吞舔着空气之中弥散着的血雾,以及随血雾扑面而来的浓郁精气,此刻的他早就理智全无,浑身充斥着的唯有破坏欲及对精血的渴求。
一切举动,仅在瞬息之间完成,crow神色一暗,直接将断头的红发男踢出十米远。
锋利的指甲从陈墨修长的双手抽伸,陈墨紧握着栏杆,冲着牢外的永生者们放声怒吼。
“。。。。。。再退远些。”crow沉声吩咐。
“是。”众人应声后退。
小带则快步跑到一旁,将红发男沾染尘埃的躯体扶起,让其靠坐在石墙边,有许多细小的血肉在其脖颈之上盘旋,缓慢聚合。
“他也拖太久了吧,该不会——真不是这老师?”凰娘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略带犹疑地问道。
“小姐多虑了。”那位老先生回道:“你看陈墨小兄弟的反应,他只是在克制而已。”
听闻此言的凰娘再度向陈墨看去,这才发现状似完全失控的陈墨仍旧保持着远离苏南的距离,如困兽般在原地撞击着墙面。
“。。。。。。他在忍耐?”凰娘顿觉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苏南看着陈墨如今的状况自然也是心急,但他不知该如何帮助陈墨,若按常理,陈墨渴气症发,他理应让对方吸食自己的精气,但如今显然是这些永生者强制引起了陈墨的渴气症状,这种人为引起的症状该如何祛除,苏南并不知晓,若是此刻让陈墨吸食他的精气,是
否会对陈墨造成不良影响。。。。。。
“苏老师——”crow看似看出了苏南的犹疑干脆朝苏南坦诚道:“我就老实跟您交代了,您应该也看出来了吧,是我们强行引发了陈墨的渴气症。”
苏南点头,竟是平静反问:“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们希望他可以凌驾于渴气症之上,如果他能做到,那他以后就会成为T。G。组织的最强战力。”
苏南:“我不认为陈墨会同意加入T。G。组织。”
crow轻笑出声:“果然还是苏老师最了解小兄弟,您说的对,他之前确实拒绝了我们,但那只能代表他在那一刻的想法,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呢?何况如果我们成功帮小兄弟克服了渴气症,不管将来他是否愿意加入T。G。,对他而言都是好事一桩,您不这么认为吗?您就当我们想帮同伴更上一层吧。”
苏老师:“按照你的说法,我猜并不是每个永生者都能克服渴气症,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呵呵,老师真敏锐啊,确实如您所言,据我所知,到现在也只有七名永生者成功驾驭了渴气症。可惜其中一个已经被N。F。L。抓了。”
伴着陈墨疯狂破坏地牢的背景音,crow与苏南竟是攀谈了起来,血色弥漫间,语气平静得宛若身处咖啡香浓处。
已逐渐长出嘴巴的红发男看到此幕,不禁暗骂一声:“这老师的反应也忒淡定了吧?你们真能确定他就是陈墨的命定之人?”
此刻红发男的模样有些诡异,那肤色偏黑的脖颈上竟凌空出现了个嘴巴,还在不停地一张一阖。
“我就知道你小子要先生嘴巴,让大伙安生一刻都不行。”凰娘好笑地说道。
苏南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名词,随即问道:“命定之人?什么是命定之人?”
crow眸色渐深,回应道:“每个降于世间的永生者都有一位与之对应的命定之人,只有此人才能遏制永生者的渴气症。这是我们老祖宗立下的誓约。”
“胧族?”苏南试探性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