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今晚你在上面。”
“……恩。”
翟慕杨闷声笑,“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不许反悔。”
宋以沫眨眨眼,迷迷糊糊的脑子清醒过来,回想了下刚才的对话本来就还没有消下去的红晕颜色更深,挣扎着就要从男人身上下去。
翟慕杨哪里会让她如愿,一手温柔但强硬的固定住她,空出一只手来扯了她睡衣的腰带,再轻轻一拉,睡衣从肩膀滑落。
里面空无一物,春色毕现。
在纤细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吻,翟慕杨抬头对上以沫的视线,眼里情·欲翻滚,“夫人在上面可好?”
宋以沫死活说不出那个好字,只好在行动上体现,搂住自家先生的脖子将自己靠了过去,毫无保留。
翟慕杨低低的笑,不再压抑自己蓬勃的欲·望,以及爱恋。
宋以沫没再过问后面的事,和她的工作比起来宋怡不值一提。
自从她担任这个月的发言人以来,蓝厅一直都是满的,她必须使出全身解数去胜任那个工作,不让看好她信任她的领导失望,也不让电视机前电脑前关注她的人失望。
比起以前,她对自己有了更清晰明确的定位,不就是要将她竖做标杆吗?她自己站直一点就是。
b市三环的一套房子内,两个面相阴郁的男人相对而坐。
两人长得很像,谁看着都会认为这是两兄弟。事实上这确实也是两兄弟,杨树生的两个儿子杨廷和杨延。
“那宋以沫竟然真的给了宋怡一千万,老二,你这招不好使。”
“确实没想到,以我对宋以沫的调查看来她虽然对身边人好却也并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软包子,她对宋怡和宋智向来不留情面,所以我才从这里着手,哪想到她竟然真给了。”
就算在他们眼里一千万都不是小数目,那个野种竟然也同意给?这是有多看重宋以沫?
兄弟两人对望一眼,显然是想到一块去了。
杨廷摸着下巴,“难道不是做戏?那个野种竟然真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
“这有什么稀奇,老头子不也是让妈守活寡吗?”老二杨延狠狠吸了一口烟,满脸满眼都是对他们嘴里那个野种的厌恶,“竟然把个软肋摆到明面上,他就这么自信护得住?”
杨廷冷笑,“老头子一门心思偏着他,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安排,他当然自信。”
“痴情好啊,那我就毁了他痴情的对象,料收集得差不多了,等宋怡这里一成就把那些真真假假的料一把放出去,她现在站得越高越光鲜以后就跌得越惨,到时候看老头子是不是真能舍下那张脸去给人铺路。”
杨延脸扭曲着,对翟慕杨的恨,对杨树生从来不把他们看重的不甘愤怒全部化成熊熊怒火,想将别人烧成灰烬,自己脱了一层皮也愿意。
杨廷看他一眼,起身往吧台走去,挑了一支酒开了给自己倒了一杯缓缓啜饮,有一个炮弹冲在前边就够了,他就不陪着冲锋陷阵了,有个人在前面开路,他也好计划点别的。
这次他也就能在国内呆个十天,翟慕杨越发壮大了,这样下去他们兄弟一成胜算都不会有,必须止了他的势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