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门没关好,她刚一开门就看见我拔拉你裤子,人家会胡思乱想啊,你懂不懂?”戚闻溪瘪瘪嘴,这也不能怪鲸潋什么,是她自己要帮忙人家裤子的。
可是,怎么就那么凑巧,正好这一幕被韫蓉撞见了呢,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而很显然,戚闻溪是高估了自家小祖宗兼醋王的鲸潋能想明白的这件事,对方其实早已将韫蓉定义为比那个许樊星教授还要需要戒备的人物,因为鲸潋觉得韫蓉和戚闻溪比许樊星更亲,密点。
所以,鲸潋的懂就等于了:戚闻溪不想韫蓉误会她给自己脱裤子,因为韫蓉会伤心。
“她也想让你帮她脱是不是?所以你才不给我脱了。”鲸潋憋出了这句话后,委委屈屈地重新将潮透了的裤子穿好了。
戚闻溪果然是坏女人,让她伤心了。
戚闻溪听完鲸潋得出的清奇结论,满脸黑线,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怎么又穿上了,不难受吗?小笨蛋。”戚闻溪懒得和鲸潋解释,指着对方的裤子,嗔怪一句。
“你又不帮我,我就穿着,没事。”鲸潋站了起来,裤子黏在蹆上,虽然难受,但不及她的心难受万分之一。
戚闻溪挑挑眉,摇着头,说道:“刚刚我还把你当小孩子,所以才帮你的,可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有手有脚,自己脱去,我帮你找换的衣物。”
“你就是,因为怕她误会,才不帮我的……”鲸潋跟着戚闻溪身后,委屈地嘀咕着,瞅着对方帮自己找干净的裤子,心里那个酸。
“也不知道你委屈什么,你就那么不待见韫蓉?”戚闻溪将干净的裤子放在鲸潋手上,好奇地问道。
鲸潋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仿佛反应迟了一秒就世界末日了。
戚闻溪失了笑,她伸出手摸了摸鲸潋的头发,鲸潋见状,也赶紧低下头好让戚闻溪可以不用费力地摸摸自己的头,戚戚已经好多天没摸了。
戚戚见鲸潋像只安静的大金毛给自己乖乖摸着头,也只有这时候,她才感到鲸潋好乖好乖,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你也就这时候不惹人来气。”戚闻溪用手指故意点了一下鲸潋的鼻尖。
鲸潋望着戚戚主动与自己亲昵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对方,然后直将戚闻溪放在了属于鲸潋的床上。
此刻,她们是在客卧的。
“鲸潋,你干嘛哦。”戚闻溪被迫坐着,看着鲸潋就这样半蹲着双手揽住自己的偠间,还将脑袋枕在自己的蹆上,嗯……多多少少让戚教授有点难为情。
“我就是,想戚戚了。”鲸潋将脸直接趴在了戚闻溪的膝上,顺便还很享受地曾了蹭,声音从下面闷闷地传过来。
戚闻溪都觉得,若不是了解鲸潋只是个调皮捣蛋狗犊子,对自己不可能有任何其他企图的非正常人类,不然戚闻溪都想将鲸潋以对她骚一扰的名义报警了。
“你能不能编一个正常的理由,想我?我不是一直都在吗…”
“就是想念…对我好的戚戚。”鲸潋慢慢说着,她鼻尖允吸着戚闻溪那蹆上的香气,让她好生迷恋。
戚戚好軟,需要她每天都这样抱抱才可以。
鲸潋神情恍惚地陶醉其中。
“我哪有对你不好了,你别昧着良心说话,鲸潋。”戚闻溪感觉自己被鲸潋蹭的怪害羞的,想要将鲸潋的头往旁边推推去。
“对我没有以前温柔了,现在,可凶了,凶巴巴的。”鲸潋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就趁着戚闻溪现在似乎心情好,便把心里话都与这个坏女人说来着。
她要大倒苦水。
可凶了?凶巴巴的?
这可是头一次被人用这样“凶”之类的词汇评价着,戚闻溪很无奈,虽然她有点冷脸相,但顶多就是被人说过独来独往,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