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羽顿时惊震了,是教主杀了我父亲?!这太不可思议了!教主为什么要杀我父亲?难道我一家对教主还不够忠心吗?余羽怀疑自己看错,擦擦眼,定神再看,的确,父亲的遗嘱上是这么写的。他再看下边的内容,便说到玄霜冷月剑的来历和经过以及教主黄岐士的为人。最后说:“余死之后,吾儿宜慎重,教主行踪不但神秘莫测,武功更是深奥莫测,心地极为阴险、歹毒、多疑,化身颇多,难识真伪,以吾儿的武功,不但近不了其身,也不是其对手,统观武林,能杀教主的没有几人,望儿千万别为父报仇而鲁莽行事,祸及全家和亲友,慎之重之。父字。”
余羽看后怔了半晌,暗暗咬着牙说:“黄岐士,黄岐士,我杀不了你,暂不为人!”然后阴沉着脸出来。文石问:“兄长,怎样?”
“贤弟,我们到密室中说去,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文石一见余羽的脸色和说话,知道发生严重的事情,任文石有过人的机敏,怎么也不会想到杀人放火的,竟然是自己的教主。
就是生性阴险、多疑的黄岐士,以为自己所干的事,连唯一知情的一个亲随卫士也杀了灭口,再也无人知道。他怎么也想不到,先是碰上了有特异功能的小蛟儿,虽然不知道他就是教主黄岐士,但闻出了他身上的气息,怎么也走脱不了。后是碰上了心机深沉的余老寨主,竟然会事先留下一份遗言来,又收藏在一处极不为人注意的地方,就是放火烧了这一间佛堂,也不会烧毁了这份遗言,从而使他的面目和行为一下子暴露了出来。由此看来,不久也会为广大的神风教的兄弟们知道。
黄岐士为人阴险狡猾,他杀了余老寨主以后,也防余老寨主有什么留言藏在静心修养的思过楼中,所以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来,这恐怕是他罪行已满,天网恢恢,使他自己暴露了出来。这才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了。文石随余羽来到密室,关上门,余羽问:“贤弟,你知不知道杀害我父亲的是谁?”
文石惊疑:“谁?”
余羽咬着牙说:“神风教的教主。”
文石惊震问:“教主!?”
“不错!就是他,一向神秘莫测,令人不识真面目的黄岐士。”
“兄长怎么说是教主!?”
“先父留下的遗言。”
“教主为什么要杀害老寨主?”
“玄霜冷月剑!”
“玄霜冷月剑!?”
“贤弟,这是先父留下的遗言。贤弟不妨看看。”
文石不出声,接过遗言,看后,锁眉沉思不语,半晌才问:“兄长打算怎样?”
余羽一字字说:“我杀了他!散了神风教!”
文石倒抽了一口冷气:“兄长!这事可不能鲁莽行事。”
“贤弟,你害怕了?”
文石正色的说:“兄长!小弟不是害怕不害怕的问题。”
“贤弟,你说愚兄该怎样办?”
“忍!”
“忍!?”
“是这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愚兄等不了十年。”
“兄长不能等也要等。”
余羽逼视文石:“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不忍,则乱大谋。兄长,别说我们现在不识教主真面目,就是识,老寨主在遗言中说得好,凭你我的武功,我们不但杀不了教主,反而徒然送死,教老寨主在九泉下不能闭目安息。”
“我们先反了神风教不行?”
“那兄长更报不了大仇。再说,不单总堂内有教主的心腹耳目,就是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