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焦愣愣地点头,被骆炀一的举动整的不知所措。
骆炀一从电台边上的隔层里抽出一小盒回形针,取了一个掰成了长条形。
“我教你怎么打开这种锁。”
他将回形针插入锁孔,一步一步地教云焦如何撬开。
看着被骆炀一不到半分钟就被打开的手铐,云焦又惊奇又心生疑窦。
“骆先生,你怎么会这个的?”
“小的时候我丢过钥匙,就自己用回形针摸索着捅开了,那个时候我可骄傲了。结果跟爸爸妈妈说的时候被揍了一顿,所以印象深刻到现在都还记得怎么开。”
提起父母,骆炀一的脸上不易察觉地多了几分柔情。
云焦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家人,之前原主做的调查里也没有骆炀一家庭的任何消息。
“骆先生你的父母没有和你住在一起吗?”
“他们已经去世了。”
云焦瞳孔一缩,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的。”
骆炀一将手铐取下随手扔在了后座,“没关系。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细心留意骆炀一的反应,云焦觉得骆炀一的身世好像还有值得关注的地方。
“我们到了。”
绿灯跳转,骆炀一脚踩油门很快就到了医院门口。
下车时云焦没有控制落脚的力度,刚一起身,脚腕撕裂一般的刺痛感让云焦直接身子一歪摔进了扶车门的骆炀一怀里。
骆炀一的双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搂住了云焦盈盈一握的腰肢,将人圈在了怀中,令人有些爱不释手。
“脚也受伤了?”
低头一扫才发现云焦的脚腕肿得快有半个拳头大了。了骆炀一眉头紧皱,想也不想地将云焦打横抱起,将人抱进了医院。
“骆先生,我,我自己可以走的……你放我下来吧!”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医院大厅还是有不少人排队挂号。
见路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投过来,窘迫的云焦劝不动骆炀一,只好用手捂着脸,耳尖羞出了一片红。
“下周,我市科学探察队将出发前往公海,寻找传说中的海底遗迹,泊洛奈特……”
大厅里的电视机正在播报新闻,用此来转移注意力的云焦没听完就被骆炀一一路抱进了会诊室。
“听说第三院要迁到市西郊去,还把我们的莫副院调过去那边当院长。西郊那边什么都还没规划好,现在迁过去纯纯过去受苦的。”
“我听说好像是市研究所要和第三院开发什么研究项目来治疗精神病的,要不能把莫副院调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