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与朱琅伧父子重逢,关于王英花的记忆必然会被触发。
父亲已经身处困境,她不想再给他带来更多的痛楚。
说到此事,王墨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很可能是陶怜仙当年杀害姑祖母,但她已经去世,我祖父中毒的事情又是由谁?”
“在国公府与一名姘头有过接触。我曾怀疑朱策,但仔细思考后发现情况并非如此。那时的朱策可能还未意识到我们已经将真正的国公带回了家。他与镇南侯之间的关系并未破裂,我祖父是他坚强的支持者,他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
花晓晓说:“是那个小商贩看到的,也是其他人希望他能看到的。”
王墨皱着眉头说:“你的意思是,姘头并不是国公府的,甚至可以更加大胆地推测,他并没有姘头存在!”
花晓晓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我看见他与国公府的仆人交谈,并看到他们进入了国公府。但他们之间的对话,完全是他自己在说。”
王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说道:“有人企图将罪名嫁给国公府!”
花晓晓说:“目前来看,这是最有理的推测。朱和王两家关系稳定,如果你们被分裂,会有谁受益呢?”
王墨沉思了一会儿后说:“诚然,无论是武将还是文臣,他们都有可能从这件事中获益。”
两家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强大了,军权无疑是最显眼的一部分,如果不考虑军权,还需要考虑两家所有的财产和他们在朝廷中的庞大联系。
花晓晓接着说:“此外,我们也不能忽视仇敌。”
说到仇家,王墨先想到的是云家。
他瞥了一眼正专心致志地整理药材的花晓晓,吞下了将说出的话。
王墨稍停顿,问道:“你想去参观二弟的学院吗?”
花晓晓说:“好,等我一会儿,我整理好药材。”
她拿着一簸箕的药材去了后面的院子。
王墨不经意地扫视了一眼,结果在桌子上发现了一碗不知由谁剥的核桃。
每一颗都是巨大且完好的。
王墨撤回了视线,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王墨仍旧坐得稳如磐石。
王墨非常冷静。
王墨伸出了他的手。
花晓晓走出来的时候,她看到桌子上的一碗核桃不翼而飞,于是她惊讶地问:“你有看到这里的核桃吗?”
“有吗?”王墨说:“我没看到。”
两人登上了马车。
王墨把一罐核桃放在了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车夫已经没有眼看了。
花二弟所在的学校是国子监,想要成为国子监的监生绝非易事。当地,只有被推荐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即使是京城的名门望族之子,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进入。
这个名额真的很少。
“那二弟是如何进入的?”花晓晓问。
王墨以平和的语气表示:“我将五弟的位置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