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对他并不友好,既不喜欢吃,那就不吃。
真的以为自己还是小公子吗!
“哼!”
朱匀怒气冲冲地登上了马车。
马车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宽敞而明亮的车厢。
又小又拥挤,椅子上甚至没有一块虎皮,他的屁股疼痛。
“父亲,姐姐。”
他带着委屈坐在朱梦溪然的对面,随后开始抱怨人们对他的忽视。
朱疆坐在与车帘相对的椅子上,朱梦溪和弟弟分别坐在两侧。
与经常发牢骚的朱匀相比,朱梦溪然显得更加成熟和懂事。
当她了解到父亲的出身背景,她也受到了巨大的心理冲击,她不能接受自己从一个地位崇高的国公府千金身份转变为一个庶出家的女儿。
她悄悄地哭了好几个夜晚。
好在父亲说,他们的艰难日子即将过去。
“父亲重新夺回军队的指挥权,朱家的真正继承者依然是父亲!那个嫡子只能名存实亡了!”
父亲说的话为她带来了安慰。
她深信,她的父亲绝对不会输给一个在乡下长大的村民。
她所面临的困境只是短暂的,不久,她将重新成为众人羡慕的京城第一千金。
马车停在国子监的入口。
“好好学习。”朱疆告诉朱匀。
朱匀嘟囔着说:“我真的不想去上课。。。。。。”
朱匀并不是一个勤勉的人,无论是学习还是练习武术,他总是能找各种理由为自己辩解,就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样。
回到过去,朱疆可能无法下定决心,但现在,面对危机,朱疆选择不再纵容他。
“你不愿意去,整理一下,然后滚回乡下!你这一生也别想再来京城了!”
朱匀吓得脸色苍白。
朱梦溪:“走吧,稍后姐姐会来接你。”
朱匀紧紧抱住自己的书袋,面色苍白地去了。
朱疆看到儿子下车时眼眶泛红,心中再次涌起后悔。
他带着内疚的语气问道:“你是否也认为我做得太过分了?”
朱梦溪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父亲这么做也是出于对弟弟的关心。”
朱疆带着欣慰的心情点了点头,并说:“父亲在小时候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所以决定不再让你和匀儿受苦。但没想到,过于放纵,竟然把匀儿惯坏了。幸好你一直都很懂事。”
朱梦溪然轻轻地说:“弟弟年纪还小,当他长大一些,他会懂事。”
朱疆叹息地说:“希望这样,你未来有空的时候也能多教教他。”
朱梦溪然回应说:“父亲,我知道的。”
朱疆心满意足地说:“我送你去学琴吧。”
朱梦溪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