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喜酒,人家结婚你凑什么热闹?”我因他并非想去比武招亲,顾虑全消了,但是嘴上还是不好听。
“白大壮毕竟是我们的朋友,喝朋友的喜酒怎么了?”他倒振振有词,“我还得带着女伴去。”
哦,这样说的确有些道理,只是这女伴是谁呢。不过我感到欣慰的是他终于把白大壮当做朋友了。
我暗自欣喜,把他比赛服扯下来,换上外套,看着就不顺眼。
“那女伴是谁呢?”我边替他拉拉链,一边问道。
“那还用问。”他忽然笑着低头,注视我手中的动作,“带着合子一起去的话人家以为我当爸爸了。不就得了。”
我一怔,以为他要说带我去,果然人自恋起来真可怕。
“挺好的。”我丢下三个字,把拉到一半的拉链搁那儿,一动不动。
“怎么,你吃醋了,只是一个小女孩啦。”许生一点也没有察觉我黯淡的眼神。
自然也没有察觉我脚下的扫腿动作,因他毫无防范,一下子撂倒。
这里是主席台后面,只有我们两个人,自然不怕丢脸。
许生边赔笑边起身,又蹭到我面前,“青柠,我开玩笑的。”
他的手刚碰到我的指尖,又是一个过肩动作,他狠狠地丢在地上,我放心他不会磕碰着,这里得地砖可真是光滑如新。
“青柠。”他依然起身,不动声色地一边喊着我的名字,“又生气了?”
“嗯?”我终于应了一声,“下一次再惹我不高兴的话可不止这两招。”
“是,是,老婆大人教训的是。”
“不许这样叫。”
“哦,青柠大人遵命。”他又把头点得像鸡啄米,突发地亲了我的脸颊,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我忽然好笑,怎么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我摸摸肚子,一早上起来就没吃早饭,果断向前大步走去,许生在后面紧紧跟着,呱呱说着事情。
“我们明天回去,老白可能不回去了,这样也好,回去的话白林的人如果知道说不定他再无安宁之日。”
“爷爷和奶奶要举行老人婚礼,要不我们也凑个热闹,把婚礼提前办了算。”
“法定结婚年龄还没有到,证暂时不领了,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婚礼呢,西方的,古风的,日式韩式欧美范或者旅行结婚,嗯?”他语气一转,见我仍没命地向前走,终于像泄了气的皮球,“青柠你说句话啊。”
“缓三年。”我吐出三个字,“三年后如果我们没有对象的话就凑合吧。”
“什么叫凑合,我们两情相悦,要一直在一起。”
“我现在男友是康剑,你可懂?”我挑眉,“你现在撑死算我的情人。”
他讪讪:“什么时候我和康剑的身份替换一下不就得了,昨晚的行为来看你根本就不在乎康剑。”
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巴,现在我们在街上,打算去吃饭,这么多过往的行人他这般说话太不好了。
“什么叫昨晚的行为,你能不能把词弄得好听点,我那是打电话,打电话你不会说吗,来我教你,dadianhua。”
听说晚上的喜酒在江家名下的酒店吃的,七点多的时候我肚子疼起来,跑去厕所一看,来大姨妈了。
我红着脸让许生去超市。
他一惊一乍,“怎么了,我一个人去吗,你不跟着?”
“出了意外,你去超市买ABC,记得这个牌子的。”
“ABC是什么?”他问得很大声,被我连忙拉到旁边,“姨妈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