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韦常雄见俺得以享受此等艳福,也揽过阿花,阿花很顺从。哪知刚靠上韦的肩膀,却突然酒醒了般,大声说道:“你想吃我豆腐,靠!没门。”尔后从韦常雄的肩膀上抬起头正坐。韦常雄只能尴尬的自顾自地吃着烧烤。
两分钟后,阿花却主动靠着韦常雄的肩膀,并扭头对着他问道:
“你说我长得漂亮吗?”
韦常雄回答:“漂亮。”
“骗人!你以为我没照过镜子吗?”说完,右手扇了韦常雄一巴掌。(这是按阿花当时的意愿表述的,因为阿花喝多了,其实已经没有力扇韦了。所以正确的表述是,阿花抬起右手搭在韦的左脸上,然后往下捋,就象建筑工人在坯灰浆。)
几秒钟后,阿花又重复着那句话:“你说我长得漂亮吗?”韦也重复着刚才的回答,阿花又是一样的动作。
据俺统计,阿花和韦如此这般重复了十二遍,虽说阿花动作不大,但十几遍下来,韦原本白净的脸上却也出现红肿了。看得俺和王福贵忍不住笑起来。俺们知道她们是真的喝醉了。
都说“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可是看到她们如此烂醉,俺们却有了怜香惜玉的情怀。叫了两辆三马仔,要送她们回厂。阿柳却不肯上车,且发狠地骂着车主。到此刻俺才真正见识了阿柳的泼辣。几个人(包括阿花、阿妮)好说歹说才劝得阿柳上车,由俺送她回厂。韦常雄和王福贵也分别送阿花阿妮回去(在此按下不表)。
车行至金三角转盘,阿柳却又不肯走了,坚持下车,还踢打着车主。俺极力赔笑讨车主原谅,才免了一场自由搏击战。当然,车主卸下了我们。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街上行人稀少。不管俺如何劝说,阿柳就是不肯回厂,要跟俺在一起。
俺的妈呀?
怎么办哟!
此刻俺对阿柳已讨厌到极点,可又不能丢下她不管。此时宾馆、招待所应该打烊了,俺思忖着,又不能把她带回俺的集体宿舍。苦思冥想一番,决定带她去通宵录像厅呆一晚。
街上已没有三马仔(即使有此时她也不肯坐),俺就扶着她沿着中山二路慢慢往向阳路方向走。
她哭着问俺:“李福顺,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没有骗你啊。”俺回答。
“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呀。”
“说大声点。”看来她是不会饶恕俺了。
俺只能把声音提高几分贝。
她如走火入魔般,一路上不断重复着问同样的问题。俺也只能作相同的回答。
在经过师专和民族干校学生宿舍楼底时,俺分明看见有好几个学生从宿舍窗口探出头来露出奇怪的表情。俺只能暗暗做好防范,预防他们砸下砖头或臭鞋子之类。幸好一路平安无事。
在录像厅里,阿柳依然重复着那几个问题,引得前排的观众频频回头,他们一定在想:这对痴仔,**也不分场合。
大约凌晨四点多时,阿柳才吐了,然后趴在俺腿上沉沉睡去。
待到天亮,把已经酒醒的阿柳送上三马仔离去后,俺在心里发誓:和她结束了。
至此,俺仍然没有开荤……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阿柳依然经常Call俺。期间,俺已向她坦白俺的真实身份。已知道俺真实身份的阿柳依然想和俺好,可是俺拒绝了。
难忘的一夜消魂
1。和女老师永生
她很渴望,可隐隐之中我也能够体察到她的一丝紧张和不安,我抱紧了她,就在我的怀里,我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我甚至感受到了她激烈的心跳,像是一篇乐章……
她叫芳菲,是我的大学老师,教英文的,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爱上了她。
她很漂亮,温柔大方,淡淡的素妆,长长的睫毛,干净的皮肤,微翘的鼻尖,高耸的胸脯,修长的大腿,无论哪一样,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那一年,我刚满20周岁,她长我5岁。
她的英文说得很道地,她的声音也是那么的甜美,每次上她的课就像是在大会堂享受着美妙的韵律,我深深陶醉其中,还不止如此,简直可以用上瘾来形容,一天不上她的课,我就浑身都不自在,像是鸦片瘾发了一样,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哪怕就是和女朋友做ai的时候,脑子里面也都是她的身影,她占据了我整个的灵魂和思想,她又像是那一把锁,深深地牢牢地锁紧了我的心扉,其他的女人再也进不去了,那一刻,我知道她就是我今生的唯一挚爱,为了她哪怕万劫不复我也是义不容辞的。可是,她已经结婚了。
那个时候,20岁的我对于婚姻还没有很清晰的概念,我是这么考虑的,结了婚也可以再离婚,只是个手续问题而已嘛,没有什么复杂的,也不会是最大的障碍,我也决定要首先从自身做起,我和身边的女友说出了分手的故事,女友很不解,也很难接受,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我坦白告诉了她:我喜欢我的英文女老师。女友受惊了,她瞪大着眼睛像是瞧着一只怪物一样盯着我看:可是她已经结婚了呀,而且她还大你好几岁,她可是老师啊。女友的诧异其实是我意料之中的,女友的质疑在我看来也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道理我是深明其意的,我自信一定可以凭着自己不懈的努力打开女老师的心房,她终究还是会完全接纳我的这份挚爱的,尽管是来得稍稍迟了一些,但是,我相信上天也会因为我的那片至诚至爱之情而感动落泪的,我一定可以的,我可以的。
接下去的日子里,我尝试着用各种办法进一步接触我的女老师芳菲,我尝试着约会她,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我却并没有因此而气馁,这反而更加激发了我那颗年轻而好胜的心,终于,在有一天,一个下雨的季节里,我第一次和芳菲单独坐在了咖啡厅里,品尝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鲜味咖啡,向她诉说了我满腔的爱慕之情,芳菲只是笑笑,并未给我任何的答复,我认为她没有拒绝我的爱意,算是一种默许吗,我当时只是那么猜测着,心底也暗暗铺上了一丝喜悦。
随着我和女英文老师芳菲的进一步接触,我慢慢知道了她的一些家庭情况,她的老公长她8岁,是市里另外一所大学的教导主任,可谓年轻有为了,可是她却并不像人们所认为的那么幸福,她的心底似乎埋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心事,慢慢地,她信任了在她面前坐着的我,这个才仅仅20岁的毛头小伙子,她说从我的眼里看到了一些久违的事物,我问是什么,她淡淡地说,是一种漏*点,是一种单纯,是一种诚恳。对于她这么深奥的回答,我当时似懂非懂,傻乎乎地摸了摸脑袋,她却因此笑了,她笑了却更加美丽迷人了,我几乎痴呆地那么望着她,我几乎冲动地想要上前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