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喜,同喜。”
“哈哈哈”
旁边的庆叙也不甘其后,出言说道,“以前只听说这六贝勒长得俊俏,酷似当今圣上。今日一见,可真就像那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真乃端着一方风流好模样。”
“则山贤弟得此佳婿,想必以后,这仕途之路定是平坦无阻,封荫祢侯更是指日可待啊。”说着,庆叙还目有深意的轻轻拍了拍凌则山的手背,其意思不含而蕴。
凌则山心如翡翠灯笼,自是明白庆叙这番话的意思,只是现下他有病在身,能不能活过今年亦未可知,又岂会关心那虚妄的事情。
若是真的说他有什么私心,他倒是希望这六贝勒能真心待自己的女儿好。虽有妾侍,可凌则山膝下子嗣一直不旺,除了凌琅玉这一个女儿,另一子却幼年病逝。再加上凌琅玉自小多病,母亲又早逝,如今皇上亲自指婚,倒是解去了凌则山的顾盼之忧。
“大舅哥的话,小弟也就听听罢了。这封荫祢侯的事情,小弟是不敢妄想。只希望六贝勒能好好待玉儿,便是小弟烧高香了。”
听这话,庆叙笑脸一滞,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庆叡挑眉看了看二人,上前插嘴道,“六贝勒的队伍都没影了,有话咱们进书房去说,在大门外一直站着也不是个道理。”
庆欢堂花厅。
庆国公府的内眷换下朝服这才到侧殿齐聚,首位上坐着杨老太君庆母,右一是庆叙之妻辛夫人,左一是庆叡之妻万夫人,其余姑娘相继而坐。
“凌姑娘到了。”
庆母闻言大喜,慈祥的望着身着紫色罗裙的凌琅玉款款前来,对她招了招手,凌琅玉心领神会,踩着莲步走上前去,坐在了庆母身侧。
“今日,我可帮你仔细瞧过了,那六贝勒端的是一副俊俏模样,一身蟒袍风流倜傥威武不凡,真不愧是皇家的子弟。”
说着,庆母拉过凌琅玉的手,轻轻拍了拍,“你呀,真真是找了户绝好的人家。”
凌琅玉绣帕掩唇,扭过头去没有说话,这在众人看来却像是羞的红了脸,不好意思。顺着凌琅玉的视线看去,只见那目光所及之处,一个面容明朗,流光溢彩,唇红齿白的年轻男子正向这边走了过来。
“老祖宗”
听到声音,庆母更是欢喜不已,挥手道,“哎,琲哥儿你快来。”
“方才我们正说你凌妹妹的夫婿六贝勒呢,上回你说那六贝勒貌似钟馗,我还当他真的是那番模样呢。”
声音里带着怪责,庆母脸上却是笑嘻嘻的,“你呀,惯会拿话来蒙我了。”
“老祖宗,想来琲兄弟也是听别人说的,又怕老祖宗你心疼凌姑娘,这才有样学样的逗老祖宗高兴呢,今日看来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六贝勒到底长什么模样。”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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