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心想他和培因关系又不好,见他干什么。
“培因王子或许很想你。”
塞缪尔皱眉,“什么?”
飞行器已经到了别墅的门口,阿塔弥亚也醒了过来。
江淮景见状也没有再说话。
他和阿塔弥亚一起下了飞行器,只是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向塞缪尔,他开口道:“塞缪尔少将,冬天快到了,保重身体。”
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面了。
塞缪尔微微蹙眉,他心中涌现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但他只是嗤笑了一声,转身就关上了飞行器的大门。
阿塔弥亚牵住了江淮景的手,“他可不会领你的情。”
江淮景却是笑了笑,“什么时候醒的?”
阿塔弥亚打开了别墅大门,他开口道:“我一直都醒着。”
他是军雌,就算是睡觉也是浅眠。他需要留出大部分的精力来注意周围的环境。
更别提江淮景在飞行器上翻来覆去的揉捏他的手指,他能睡着才是见鬼了。
江淮景挑了下眉,没想到阿塔弥亚睡觉也能装得有模有样,他全程都没发现阿塔弥亚动过。
阿塔弥亚在帝星中心的别墅比那个小房子大了五倍不止,但里面很空旷,想来是阿塔弥亚才刚刚搬回来,里面有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布置。
实际上阿塔弥亚以前也很少回这个别墅,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军部,后来干脆连睡觉都移到了办公室里。
这个别墅冷冷清清的,他住里面一点都不舒服。
但现在不一样了,江淮景搬进里面,他瞬间觉得这个别墅顺眼多了。
“雄主,睡觉吗?”阿塔弥亚解开了自己军装的纽扣。
他完全不知道含蓄和收敛是何物。
江淮景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是该睡觉了。
他走上前,吻住了阿塔弥亚的唇瓣……
“对比过了吗?”
“是的,这是同一只虫的皮肤组织。”
阴暗的实验室里,几只穿着白大褂的雌虫正在低声交谈。
不明形状的肉块摆在器皿里,在幽绿的灯光下显得诡异又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