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枭肄面不改色,淡淡瞥过去,“各位,请问有什么要事如此大费周章。”
许新蕾是此番行动的组长,她的视线在他身上停顿一秒,公式化地说:“一对夫妻报警说他们的女儿万小弦从昨晚消失了,我们调查监控,她于九点三十分出gallop酒馆走向旁边的巷子,你于九点五十三分停车,她上了你的车至此匿迹,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将人非法监禁。”
江家老四需要将女人非法监禁莫不是天大的笑话,他这种男人随便勾勾手,就有大批的女人为钱权或为色贴上来。江掣宇和裴瑞面面相觑,单纯觉得。
镜片下的眸子晦暗不明,江枭肄意味深长地提醒:“警官此番冒然行动,会面临降职的风险。”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许新蕾并不畏惧。
同为孤儿时许新蕾讨厌顾意弦大小姐脾气,运气也不如顾意弦,领养的人家经济条件有限不允许她追逐梦想,是顾意弦伸出援手说:“当女孩子精神独立,手中将有保护自己的武器,任何想道德绑架,掣肘你的人才会望而却步,面对威胁、恐吓、勒索,只需要把枪塞到那些人的臭嘴里,然后扣动扳机。bang!”
关键顾意弦还真做过类似的事,那疯狂场面因她的美丽而极具观赏性,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所以面前的男人权势滔天又如何,顾大小姐嘱托时说了万事有她兜着做后盾。
许新蕾冷笑,说出顾意弦特意提前备好的措辞,“也许我该再调一队人清查这幢楼,说不定搜点什么出来,再升个一官半职。”
“你!”
裴瑞冲上前。
江枭肄抬臂拦住,对冒犯权当没听见,低头看了眼怀表的时间。按照昨日在暗巷遇见的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正好是失联人口能报案的条件。
质感老旧的火机被修长灵活的指把玩,藏在凹陷阴翳里的眼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蓦地想起那块时间停留在九点五十五的怀表,没有任何预兆的。
“江先生若是不愿意配合,我们将采取强制手段。”
此时裴瑞的手机震动,江枭肄叩了下桌面示意他接,不到十秒钟他表情古怪地挂断电话,俯身在江枭肄耳边低声说:“蒲甘说家宅外面被警方包围了,需要联系邬巡吗?”
旁边的江掣宇也听到了,讶异道:“阿肄,什么情况?”
倒是小瞧那条想吞象的蛇了。
江枭肄忽而轻笑了下,“有人想见我。”
他起身理平西装下摆的褶皱,嗓音抑着某种不明朗的兴味,“走吧警官,我们一起去榆宁问问万女士是不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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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楼的设施样样齐全,除了江枭肄那一层不能去,所有的房间任意挑选。
顾意弦问后面的小尾巴有没有好玩的地方,蒲甘看着化好精致妆容的女人十分无语,中午那会儿四哥让他联系人去买衣服鞋子,下午甚至还送了包理由是配套,他反正是搞不懂了只管照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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