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帮伤口消毒是在医院,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可能嚎出声,但那疼痛确实要了他半条命。温渡看着傅承,投去一个将信将疑的眼神:“真的?”
男人点头:“真的。”
真不了一点。
纯骗子。
当酒精棉擦拭后腰的伤口时温渡疼的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后腰那块皮肤就像是要被生生撕下来一样疼。
“别动,马上就好了。”
傅承空着的另一只手为了防止温渡乱动仅能按住了他的腰。
青年的腰很细几乎一只手就能握住,腰上也没有什么肉,早在昨天就直观地看过和感受过这人究竟有多瘦。
疼痛也仅仅是持续了短暂的一会儿,待酒精挥发后温渡就感觉贴在腰上那双手的温度有些灼人。
温渡有些不适地动了动,下一瞬握住腰那只手的力道大了些,扣的更紧了。
温渡身体僵住,整个人都像凝固了一样。
“好了。”
傅承松开手,准备去拆温渡脖颈上的绷带,却见温渡极其灵活地从床上窜起,掀开被子把自己塞进去,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不见任何停顿。
“等等等——”温渡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脸和脖颈红的几欲滴血,“你先出去,等我缓缓,太疼了。”
傅承挑眉,之前擦药的时候没反应,怎么现在害羞上了?
好在傅承没有戳破,将使用过的酒精棉球拿起:“你好了叫我,或者脖颈上的你自己擦也可以。”
温渡意慌心乱地点头,直到那人走出主卧关上门,留他一人在屋内时才悄悄松了口气。
深呼吸几次过后温渡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裤子里那哥们还他妈精神抖擞立着呢。
温渡有些崩溃地捂住了脸。
他平日内很少和人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这也就直接导致那人握住他腰还因动作难免产生的上下移动在他感觉之下就是在疯狂摩挲他的敏感点。
这谁受得了,哥。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温渡才擦完脖颈的酒精,身上尴尬的生理反应也逐渐消退,于是穿好衣服打开门,自屋内向外探了个头。
沙发上已经铺好了床垫和被子,看着小橘猫在上面留下的脚印温渡又觉得有些尴尬起来。
“擦完了?”
傅承接过温渡递过来的酒精和棉球。
“嗯。”
温渡指了指沙发,“我睡这吧。”
“别了,万一你冷到又发起烧来一个不小心烧傻了某些人找我算账。”
温渡只好妥协,将小橘猫从傅承被子上抱起:“那今天它进屋和我睡吧,不然晚上它闹你。”
“你确定你是担心我被它闹,而不是你想把它关起来撸?”
青年面上一僵,随后清了清嗓:“我不是那种人。”
当抱着猫走回卧室时身后传来那人低低的嗓音,那声音就像是带着电流一般自耳传遍四肢百骸,心跳好像也因此变得更快。
“晚安,早点休息。”
关上了卧室门,温渡红着脸将头埋进小橘猫柔软的肚子里,橘猫不知所以地喵了一声。
好开心。
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无论干什么都会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