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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2页)

“可是你说冷……”白慕之那样子都快哭出来了,秦恕心想至于吗,不就是一两天没见吗,“你他娘的到阴冷阴冷的水牢里去关两天还时不时被寒得刺骨的水淹上个把时辰,你看看冷不冷!”

“那你现在……”白慕之现在就是听不得这个冷字,一听到就想起来秦恕身上的毒,迫不及待的要知道秦恕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抓住了秦恕的肩膀一个劲晃。

秦恕背上的伤疼的不行,额角冒着汗,一脚把白慕之踢开,“你给我滚边去!现在都出来了,大夏天的夜里这么热,我冷的起来吗我!”

白慕之这才好受一点,不冷就好不冷就好。可再一扫见秦恕直泛冷汗,还不自然的僵着身子不敢动,手还想碰又不敢碰的朝着自己的背,心里警钟大响,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下。他只顾着秦恕的毒,忘了他挨了鞭伤。

马上扑过去就想掀秦恕的衣服,一颗心都拧起来了,“哪里疼,给我看看……”

秦恕嬉笑两声,直朝白慕之别有意味的眨眼睛,“我说死孔雀,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正常啊,该不会是爱上我了,见我这样,受刺激了?舍不得了?”

他知道白慕之这副样子是在担心,就做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告诉他他没事。谁知这样一个像往常玩笑一般的话,让白慕之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白慕之轻轻拉住他的手,再不是一脸的满不在乎,再不是满面的风流,而是万分的真诚。“小恕,我……你终于……”

白慕之的眸子很黑,这时候更加的幽深,像是无波的古潭水般看不真切。衬着柔和的月光,那里面蕴着一种力量,一种让人身不由己想深入的神秘力量。秦恕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他的真心,他的满腔情爱全是因为他,他的甜蜜牵挂全是为了他。他手里的温度自手心传来,暖遍全身,那种温暖让他几欲流泪,那是他一直想要却得不到的温暖……

对着那双真挚的眼睛,说不出话。好想好想就这么直视他的感情,告诉他他都懂,他愿意。耳边也似乎有个小人在提醒他,答应他吧,他会一直对你好,不会背弃你的,跟他一起会幸福的……

他游走情场多年,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怎会不知道?别人对他有没有情又怎会没感觉?只是他不愿意,不想去面对。

“我背上有伤,很痛,你先找个地方给我上点药好不好?”感动是真的,一瞬的想答应也是真的,可直到最后,秦恕还是选择避开,他拉住白慕之的手甜甜的笑,撒娇般的说着话。

他没有让白慕之继续往下说,因为他都明白,他也没有答应他什么,因为不知如何承诺。但是他现在很开心,决定这人再让他感动一次,就应了这份情,从此跟他绑在一处,一辈子不离不弃。

因为每一次,他最无助的时候,身边出现的,都是白慕之的身影。

白慕之从来不知道这夜秦恕心里的决定,这个他很希望得到却又擦肩而过的可以在一起的机会,如果知道,他肯定会再添一把火,迫他答应……

三十五

白慕之这人,很风骚很高调,恨不得整个天下都知道他七星寨寨主的绝世风采,端看那时不时华丽的出场方式就知一二。

但人都有两面,这只孔雀的房间,就是清新雅致到让人不相信是他住的。

没有浓烈的色彩,华丽的摆设,桌椅物什多以檀木为质地,墙上悬着的也多是丹青水墨而非形态各异的仕女图,房间里极是简单古朴,最打眼的,便是一圈的书架。身置其中,便有一种厚重感油然而生,觉得此屋主人定是优雅闲士,胸怀丘壑。

“你这房间还真不错呢。”秦恕头一回来时正因为白慕之让他男扮女装生着气,没怎么仔细看,现在正正经经的这么一看,很是喜欢,边看边品头论足,末了得出结论,“只可惜跟你的气质不符。”

还想再损上一番,白慕之不理,直接将他丢上床,扒了衣服,当然,动作上还算温柔。

“死孔雀你给我轻点,疼……哎哟……”秦恕这时有人疼了,不管疼的厉不厉害,反正喊的声音挺大的。

刚进来时白慕之便唤红绸拿了生肌消肿的上好秘药放到床边,扒秦恕衣服时也做了好些心理准备,饶是如此,当秦恕的上衣被他扒下,整个后背呈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还是惊得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

秦恕本来如珠如玉泛着光泽的背已经不见,整个背遍布着一道道鞭痕,没一处重复。每道鞭痕下的皮肤都是暗红黑青的颜色,肿得老高。就像几十条青黑色的蛇爬在他后背一样,看着让人心颤。

这鞭子抽的极是恶毒,背上的皮肤未破,没有流一滴血,但这个样子,更加的让人触目惊心。如果是开了口,上了药等它愈合就好,虽然疼,但好的速度很快。现在,皮下都是淤血,放不出来,只有等它自行化开,这样伤好的时间就会很久,受伤的人,便要日日夜夜感受那种入骨的疼痛,直到它慢慢淡化,散尽的那一天。

亲眼见到秦恕的伤,白慕之几欲眼眶泛红,他闭了闭眼睛,紧握了拳,如果不是他没认出来,秦恕便不需要吃这种苦……

颤抖的手指想触碰下伤处,却又怕秦恕疼得厉害便不忍心下手,手停在半空中,继续,不忍,收回来,不想。

秦恕因为是背受伤,自己碰不到看不着,上药这种事情肯定是需要白慕之帮忙的,其实他比较喜欢红绸,黄莹或幽幽姐来,可看白慕之那样子就知道不可能,只得乖乖的任他扒了衣服。

左等没动静,右等没动静,秦恕这样趴着也不是不舒服,可白慕之无声无息的很让他心底发毛,忍不住出声催促,“我说死孔雀,你在做什么?你当你是神眼呐,看看我就能好了?”

“不……我马上给你上药。只是……”白慕之皱了皱眉头,不等秦恕反问,接着说,“你这鞭伤跟普通的鞭伤不同,未伤皮肉却伤了筋骨。皮下淤血过多,不可能没伤口非得给你割个口子放血,只有……我只能帮你推拿……”

秦恕身子一颤,他怎会不知道他伤处没流血?那么疼的伤再傻也知道里面淤血不少,可是他就是多挨几天疼,也不想这时候挨劳什子推拿!那不是要他命么?便扯着嗓子喊:“我不要——你只管上些消肿药膏就好,我不要推拿——”

“不行!”白慕之厉声喝道。他也舍不得秦恕疼,如果可以,他宁愿替他承受比这多十分的痛来换他的无恙,但那不可能。他还没告诉他他中了毒,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可是眼看着这两天那毒一定会发作,到时候再配上这伤,不是把他往死里整么?

现在必须把伤处的淤血推开,让血液顺畅,虽然不会马上好,但肯定会比放任它慢慢好要强很多。不然到时候毒发的境况,真的难以想像……

“你必须听我说,现在不许动,我帮你推拿。”按住秦恕一个劲挣扎的小细身板,白慕之凑到他耳边慢慢哄着,“小恕不要怕,虽然很疼,但你只要忍着点,一会儿就过了。等会儿事完了,你想做什么我便让你做怎么样?”

秦恕害怕的扭着身子,警告白慕之,“姓白的你不要告诉老子你听不出我是在说真的还是说假的,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他娘的敢硬来,我拆了你!”说完还抬起没被压着的手朝着白慕之抓去。

白慕之眼光一寒,腿压着秦恕的屁股让他动不了,一把抓住朝他挥过来的两只手,毫不怜惜的压了下去,痛得秦恕大叫一声,额角滴出汗,“姓白的我要拆了你啊拆了你!”

将唇送到他的耳边,白慕之低低的说,“今夜在这儿,你还非得听我的话不可。告诉你,我们的赌局我可是赢了的,若是你不照我的话乖乖的,我会忍不住上了你也不一定。你知道,有些时候,我性子也急,动作也会粗鲁些,这也是我为什么不上女人的原因,你好好想想,你要逼着我这么做么?你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让我上你?”

这番话让秦恕心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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