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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页)

正要停身回头,突然心头一动:“我的行动可能已被‘黑煞’或他的得力部下所监视,我如果直接去麦家堡,就算找到了巨书,也有被强抢豪夺的危险,我该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开……”

他继续往西南,而且直到天亮也没回头。

在一个小镇上吃了早点,住进客栈上床就睡。一口气睡到傍晚,吃了饭继续赶路,而且仍是奔向西南,落荒而走。

雨虽停了,云层却很低,四周峰恋叠翠,非但不是官道,就连小径也不明显。

他故意造成迷路的印象,在林深草长的荒野中悄悄地掉转了方向,由向西南而绕个大圈子向东,疾行一夜,再由东折往东北。

这一手也许很灵,因为他的确隐隐觉察到,有人盯着他,现在已经摆脱了。

两天后的深夜,他到达麦家堡。

看看断垣残壁,一片焦黑,他忽然感到怀疑了。

如果这把火是“黑煞”派人放的,是否暗示巨书不在这儿?不过再深入一层想想,也许这正是造成“巨书”不在麦家才会纵火的错觉。

他以为这想法很有道理,况且当年三人之中,麦老大的可能性最大。

他对这儿太熟了,甚至甬路上哪儿生了一根草,哪个石头有凌有角,他都能指出来。

也看过自己住的小院,麦秀的起居处,以及麦家两子和麦俐的小院。触景伤憎,他都未耽多久。

他边走边想,所谓“巨书”,到底会“巨大”到什么程度?能放置在什么地方?天阴未雨,到处黑黝黝的。尸体已运走或已掩埋,却仍有阴森森的感觉。

大约已是四更天了吧?边走边看边想。他注意过墙壁、大树干、巨梁或任何足以雕刻上字迹而不易被人看到,甚至根本不会有人想到的地方。

最后来到水树附近,就连水谢也都被侥光了。

一个人藏东西要别人来找,那比一个人出上联要人对下联还要难上千百倍,这么大的庄院,就算真的藏在这儿,又如何去找?直到天快亮了,才离开麦家堡,他要以三个夜晚的时间,尽一切可能找找看。

他在十八里外的县城关外买了些食物,躲在山野中的草寮内打发时间。

但是,第二夜也白跑一趟,他还是耐心地思索,决定照预定计划找它三夜。

第四天,他在草寮中睡了一天,他是决定要离开了,他以为这种找法,等于大海捞针。

当他出了草寮,向麦家堡作最后一瞥时想:“我既然来了,又以为这儿的可能性最大,何不再找它一夜?”

于是他又去了麦家堡。

这次他伏在最高的地方俯瞰,这样自另一个角度观察,也许能有所发现……。

的确,居高临下去看同一件东西,是有点不同的。比喻说,平看那被烧光的水栅,一根根海碗粗的原竹,深入池塘水中插入泥内,露出水面仍有尺余。

然而,自这株大树枝桠上下瞰,好像那些巨竹是和墉水齐平的。

不论是谁纵火,又何必把这全用原竹造成,别具一格的水榭烧光?还有一点,要把原竹造成的水榭水面上半尺以上部分全烧光,这几乎不可能。

除非有人在每一根插入水塘烂泥中的原竹露出水面的部分,全涂上易燃的油脂。

正在他的灵感一动时,忽然发觉堡外有条黑影疾驰而来。

这人到了附近,还倾听了一会儿才悄悄进入。

这人进入后,仍然藉断垣残壁隐身前进,似乎十分小心。

凌鹤隐隐觉得这人的身材有点像麦秀,可是麦秀如果回来,为何只他一人?又何必鬼鬼祟祟地?这人一路掩掩藏藏,竟来到水榭附近,似乎又倾听了一会儿才走到池塘边,静静地打量塘内那些露出水面的竹橛。

凌鹤心中又是一动,莫非这些插入塘中的原竹上真有蹊跷?这灵感本是他刚才所想到的,现在更深信不疑了。

若非如此,这人为何深夜神秘来此,不到任何地方去,直接来看这池塘?想到这儿,内心有说不出的兴奋、如果走了,岂不失去了这次机会?这人似乎不想久留,看了一会儿,掉头而去。就在他转身之时,凌鹤心弦一紧,头皮发炸,浑身如泼冷水。

这人不是麦秀,而是麦老大麦遇春。

他是一个已死了五六年的人,怎么会在此出现?世上真的有鬼吗?果真是鬼,凌鹤对自己这双眼睛就十分怀疑了。

仙道无凭,是指古往今来,无人能为成仙得道者作证,但他却亲眼见过已坐化的了性大师。

鬼嘛!虽然有人绘影绘声说是看见过,却也是人言言殊,而他今夜不也看见了?到底是不是鬼呢?如果是鬼,他来看这些烧剩的原竹干什么?麦遇春死时,凌鹤到麦家来才不过一个多月,但有一个多月,他对这麦氏兄弟的印象已经很深刻了。

他立刻溜下大树,跟出堡外,眼见麦遇春向南没于夜雾之中了。

凌鹤现在几乎可以断言,这水榭的残余原竹上必有秘密,这人十之八九是麦老大,可能当年声盲彼人施袭重伤而亡是假的,自然不信是鬼。机不可失,他仔细注视倾听了一会儿,确信这里除了他以外别无他人,腾身飞落在竹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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