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没说话,时绥收起掌心,雨丝微凉。
“那些可能是你的心事,上次你和我讲过一些。”
倾听着身后的动静,却只能听到雨点落在树叶上的沙沙声。
“当然,这些都不能怪你……”
话突然止住了,后背被温暖的怀抱包裹,驱散了深夜的凉气。
魏衡双臂伸展搂住了时绥,力道微微加重,结实的肌肉膨起,与少女的纤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少年将面孔埋在时绥的颈间,轻轻地呼吸。
他没说话,时绥有些诧异,侧头询问:“怎么了?”
宽大的手掌揽在她的腰际,指腹一下下地摩挲着睡衣的布料,他的心脏紧贴着她娇软的背部,强劲有力地跳动着。
“他说得没错。”魏衡开口,嗓音沙哑,“和他们一样,我会是一个下流的人。”
他?时绥想,是姜杰。
两个人就着这姿势沉默了很久,半晌,时绥的手掌覆盖在魏衡的手背上,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地摩挲,轻声道:“我想知道……你的过去。”
——
魏衡以为姜杰毕业了就不会再找他麻烦,想不到即使是上了高一,姜杰还总想着法儿地对他围追堵截。
他们告诉魏衡,如果不陪他们一起玩,那就每天都找他妈妈的麻烦,让她的破鱼店开不下去。魏衡寡不敌众,自然只能屈服。
一开始他们几个人也不算很过分,至少不怎么涉及性方面的凌辱,顶多抢魏母留给魏衡的生活费,或者让魏衡给他们拎包提鞋,以及其他这样类似的事情。
等他们几个“熟络”了,到了魏衡念初二的年纪,他们更是变本加厉。
姜杰的父亲是当官的,即使官职不大,但在那样的小县城,也算是有头有脸了。就是因为有这样的父亲,魏衡曾想,姜杰能考取好高中,是不是也有他父亲的一份“功劳”?
姜杰上了高二,成绩平平,高考大概很难考上985或是211,因此那段时间总被父亲打骂,而他父亲所对他的打骂,又延续到了姜杰对魏衡的欺压。
那天放学,魏衡又被堵了。
他们带着魏衡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楼房,魏衡不知道今天要发生什么,或许是和从前一样,为他们忙前跑后。
小楼房的灯光很昏暗,楼道内是一股因被雨水浸泡而散发的霉味儿,很难闻。楼房的一层看不出什么不一样的,顶多破败了些,可到了二层,能够看到红得诡异的灯泡被安装了好几颗,上面有几个小房间,房门是老旧的款式,好像一推就要倒。
粗略地扫视了一下,大约只有4个房间。
“哎,就这儿啊?”姜杰的一个跟班好奇地张望,“怎么人都没有?”
话刚说完,旁边的一个房间传来女人的呻吟,还能听到男人的粗话,“我他妈操死你,你个骚婊子!”
声音持续了几分钟,然后从里面走出一个人。
男人提着裤子,没料到外面还有人,脸一阵铁青,扭头朝着屋内的女人喊了一声:“骚货,看来你今天还要接客!”
男人走了,姜杰推着魏衡进去,少年不情愿,但力气根本比不上他们俩。
“小杰?你今天怎么来?”女人还没穿好衣服,半个乳房露在外面,有些下垂,乳头很红,像是被咬肿了。
魏衡哪儿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就要跑。
“你怎么把小学生都带来了?”魏衡营养不良长得不高,那女的以为他还在念小学。
“姜杰,她认识你?”跟班小声地问道。
“她是我表姐啊!”姜杰一边提着魏衡不让他走,一边笑,“我的亲表姐,当鸡好久了。”
“小杰,会不会说话啊?”女人娇嗔一声,目光落在魏衡的脸上,显然是被他的面孔稍微吸引了,“哪儿有这样骂你姐姐的?”
姜杰的跟班也被吓了一跳,看着女人半晌,又去看姜杰,“真的假的啊?”
“真的啊。”姜杰把魏衡丢给跟班,然后走到床上坐下,伸手去摸女人的乳房,女人动情地开始娇喘,一下一下地淫荡无比。
“我第一次操女人,就是我表姐。”姜杰说着,另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裙底,熟练地抽插了两下,“怎么没去洗洗?那老男人的精液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