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许秀成不但说出,郎家答应给天文数字的彩礼钱。还说出郎家答应在镇上,给儿子阳春山和儿媳房新玉安排工作。
一颗不了一颗重磅糖衣炮弹打了来,大姐许秀林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大姐许秀林马上在算计地想了:这样一来有一万块钱的彩礼,除了给女儿办些嫁妆以外。还能把之前为儿子娶媳妇所欠下的外债给还清楚了,又还有一大笔的剩钱可以拿去银行存,何乐而不为呢!
另外一旦郎家真的把儿子春山和儿媳新玉安排进镇上企业工作了,自己不也就能一起去镇上住和生活,而离开这个贫穷得鸟都不想拉屎的山旮旯了吗?!
她相信堂妹不是信口开河,给张冷板凳给她坐。镇长都是人家郎家的,郎家有这个实力。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喜事连连,一桩又一桩向她砸了来叫她目不遐应的!
什么帅气的男人,什么务正业的男人,统统见你的大头鬼去吧!有钱才是王道,才是正确而明智的选择。
此时的阳母许秀林,看郎工商似乎就再也不是那么丑陋了,而且一下子变得高大帅气起来。
那流里流气的行为与做作似乎也不是流里流气的了,而变得正大光明又理所当然起来。
再看看熊老师的帅气似乎也没有那么帅气了,或者说没有那么重要了。所谓的务正业也就不值几个钱了,会捞钱才是硬道理,才是好男儿。
“那姐什么也不说了,就认定这个郎工商了!”黑暗中大姐许秀林眉开眼笑说,
黑暗中堂妹许秀成问:“大姐能代表春妹吗,她可是对郎工商不太感冒的呀?”
“能,代表不了自己的女儿,大姐就不配做这个妈了!”黑暗中大姐许秀林拍着胸脯道,堂妹许秀成顺势问:“那郎家父母叫大姐明天到镇上去把婚事给定下来,大姐去不去?!”
“去呀,怎么不去!”大姐许秀林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了,兴奋一阵后冷静地问:“你这个媒人不会是给大姐画个大饼,让大姐空欢喜一场吧?!”
“姐,怎么可能?撇开媒人不说,我们还是手娘排手崽的亲姐热妹呢!就是有那个心妹妹也没有那个胆!”堂妹许秀成说,她说的是大实话。
一开始大姑姐叫许秀成做媒的时候,许秀成曾经提出过外甥女春妹长得太漂亮了,不一定看得上外甥男黄鼠狼。
大姑姐曾明英也有自知明,马上对二弟媳承诺给一万元的彩礼,又承诺把阳家的儿子和儿媳都安排到镇上企业工作。
当时许秀成也就乐意做这个媒了,只是后来听外甥女的诉说。明确无误地告诉她这个大姨妈,不爱黄鼠狼而爱上了小罗医师。
小罗医师是许秀成看着长大的,在她的眼里小罗医生是十里八村难得的好青年。人有上进心,也很有本事,医学那是顶呱呱没得来说的。人品那是更没有来说的了,可以讲方圆百里内都难寻得出一个!
于是就看好外甥女与小罗医生的婚姻,而敷衍大姑姐母子了。今天来了大姐许秀林家,一看大姐混成这个穷酸样,许秀成又改变态度了。
不再看好小罗医师,而看好外甥黄鼠狼了。毕竟本事和人品不等于真金白银,嫁汉嫁汉穿衣吃饭,黄猫白猫拿得老鼠那才是好猫!
这就是人性,复杂而弯弯道道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