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
阿彪急的都不敢睁眼看了。
但我哪有这么傻啊?
真砍他脑袋?
为他这种狗杂碎陪葬,还真特么不值!
砍刀从陈之初脑袋上方呼啸而过,削掉他顶上一层黑发!
头发嗖嗖地飘落下来。
幽幽夜色,也遮不住这一撮撮的黑。
陈之初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他已闭上了眼睛。
脸色如僵尸一般煞白。
不过这货还算坚强,没被吓尿裤子。
当然,我敢这样砍,手上自然是分寸的。
我当兵时,接受过很多关于快、准、狠之类的训练。
练的多了,就形成了一种直觉。
比如说练拳,我能够一拳打过去,让拳头距离你的鼻尖不到一毫米,果断收住!
这时候,拳头正好是只接触到你鼻尖上的汗毛。
练刺杀也一样。
我们同样能练到收发自如。
往单杠上吊一枚铜钱!
一枪刺出去!
枪刺的头尖,正好穿过钱孔,但却不触及铜钱。
这些都是我们日常的一些基础练习。
其实就像是我们课本里面学的《卖油翁》那样,无非就是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
所以说,万事都是相通的!
耍砍刀我同样也能做到精准自如。
玩的就是一个技术!
此时此刻。
我收刀之际,阿彪顿时看傻眼了:“大爷的,这也行?你可吓死我了!”
那受到最大惊吓的陈之初,晃了晃脑袋。
他肯定在纳闷儿呢。
咦,还活着?
脑袋还在呢,就是头顶上的毛不见了。
他一阵后怕,脸上冷汗直流,双腿也跟着直哆嗦了起来。
“嗯?这么臭……”
我突然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儿。
阿彪朝陈之初身后一看,赶快捂起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