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街道上就有工人同胞忙着出门上工了。
闫埠贵今天起得很早,因为学校要组织测试,每个老师都要赶着把自己出的题拿去学校的油印机里印出来发给学生。
走到胡同口,见路边一条窄巷里围着一堆人。
作为爱凑热闹的国人,闫埠贵也是第一时间凑了上去。
“嘿!呸!怎么这么臭?”
闫埠贵刚凑了过去就退了下来。
一股子屎味,尿骚味全涌进鼻腔中来。
“闫老师,这是不是你们院的许大茂啊?”
有人说道。
许大茂?
闫埠贵也顾不得恶心,又凑上前去。
只见许大茂蜷缩在地上,头边有个粪桶,嘴上脸上都是粪水,其间还有蛆虫在爬。下半身就更恶心了,裤子脱了一半,家伙事都露出来了,最关键的是怀里还抱着一只狗。
一人一狗抱得紧紧的,倒是睡得挺香。
“许大茂,许大茂?”闫埠贵喊了几声。
见没反应,闫埠贵对围观的棒梗说道:
“棒梗,去找个棍来。”
棒梗听了一溜烟地窜了出去,几分钟就拿着一根棍子回来。
“你小子从哪里拿的?怎么这么臭?”
“这附近哪有棍子啊,我从旁边的茅房里找到的。”
棒梗满不在乎地说道。
闫埠贵的手瞬间缩了回来,吩咐棒梗道:
“来,棒梗,用棍子戳戳许大茂,这大白天的像什么话这是。”
棒梗拿着棍子上前,故意往许大茂的脸上戳。
戳了几下,感觉许大茂要醒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棍子。
许大茂做了个美梦。
梦里他怀里抱着厂花于海棠,旁边还有秦淮茹在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给他得意的,不经意就笑出声来。不过这时候娄晓娥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一直用手掐他的脸。
“痛!痛!蛾子,你轻点!~”
这时候许大茂听到了四周放肆的笑声。
难道我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