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伴随着类似兽类嘶吼的应答声,林悦就像一只刚刚熬过冬眠的熊,红着眼睛把美味的猎物往床上摁去,一手把猎物的内裤撕了,另一往裤档里掏,准备提枪而入。
“咿吖……”
娃娃软糯糯的声音犹如一块巨石,噗,把二人砸扁了。
夫夫俩同时侧首看向吸着手指并睁圆眼睛,用两枚赤红色眼珠子盯紧他们的小娃娃。
朱翎淡定:“初一看到了。”
林悦一脸黑线,利落地扯过锦被一裹,嚷嚷:“福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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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碰地打开,老人家翻进来:“少爷?!哦,少爷,你这么快就教初一小小姐这个吗?”
“……”林悦一头砸床板上,把脸往朱翎肩窝里挤了挤,他郁闷地下令:“把初一和十五带出去,然后……不准在窗台下偷听。”
“哦,冤枉啊,老朽只是在保护十五小少爷。”
林悦唇角一阵猛抽,懒得现争论:“那就带出去保护。”
“是,少爷。”福伯一手抱娃娃,另一手勾摇篮,轻快地出门了。
朱翎再一次发表评论:“嗯,他还记得关门呢。”
林悦眯起眼睛,腰干一挺,动作快狠准。
“啊!”朱翎瞠目,他迅速地咬唇,连呼吸都屏住了。直到好一会儿,侵入感不再那么强烈,他才开始喘息。
林悦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适应,腰身卖力地动起来。
被子下大动静不断,朱翎连连轻喘,呻吟声夹杂着低泣,眼睛盈满水气,偶尔漏出来,滑入鬓间,与点点汗珠汇合。伏在他身上的人动得激烈,热气吹拂他的耳朵,那声音让他想起海风灌入耳朵的时间,也那么霸道强势。
交叠的身体在耸动中渐渐脱离被子管束,光亮细腻的绸被滑落,衣袍凌乱交错,黑与白色差鲜明。修长白皙的双腿发扣在结实臂弯里,随着律动颤悠悠地晃荡着,就似那风雪中结霜的银枝,美丽、强韧。
林悦压着朱翎,不只紧吸着他的温热小 |穴让他痴迷,凤凰这人形化的美味可口,他细细地啃吻着,看到平时不多表情的脸上满是意乱情迷,那么生动,他更加坏心眼地使出浑身解数,恣意地交 欢,把床铺弄得黏腻凌乱。
到了真正让朱翎休息的时候,林悦却吃饱喝足特别好精神,他怕狼性大发把朱翎累坏,伴在床边待人熟睡后就准备去练功,挥霍一下精力。
比起睡觉,他更想做些什么,不让自己闲下来。他不擅思考,有些事情太过复杂会让他感到头痛。这些天钱府一直没有得到水绝流的消息,刚才那个太子就以水绝流的下落要挟他合作对付司马易。
信?不信?
林悦不能确信。
月色下,他不自觉就将紧记脑中的一招一式舒展开。这段时间他心烦,几乎将所有空闲用到练武上,倒是让武功进步了不少。有时候他会想,是不是因为记得越多,真的渐渐变成了祝融那种文韬武略的出色神仙,所以才会有进步。
不过他知道这个不能深入去想,有些事情只能顺其自然。
凌厉招式大开大放,五指弓成爪状,坚硬如铁钩,轻易就扣掉一块树皮。随着撕裂声,林悦确信自己的答案:“宁可信其有。”
司马易是人精,那太子不是一个档次的,他相信自己搅和进去也不可能短时间内造成大伤害。赌一把,救回水绝流以后,再想办法处理这夺位斗争。
虽然这么想着,林悦仍禁不住叹气,因为掺上人类的斗争变数总会很大。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林悦难得玩一下文艺,武功招式渐入高 潮部分,招式愈发的狂放狠辣。蓦地,林悦收势摆开迎战架式,坚定地瞪着树干,大喝:“谁!?”
一抹暗影幽幽飘出来,夜色中那双眼珠子透着剔透的碧色。
黑影徐徐伸手递上礼物,机械平板的声音说道:“送你。”
被喜气红绸捆得严实的瘦弱小子剧烈地扭动。
林悦怪声问:“墨影非,你往哪得来的土产?”
“你想要的,水绝流的侄子。”墨影非道出土产来头,而后用期盼的目光盯紧林悦,问:“你喜欢吗?”
“嘎?”林悦像一只被雷到的鸭子。
“会因此而爱上我吗?”墨影非热切地问。
林悦唇角猛抽:“怎么可能!”
墨影非眉头蹙成一座小山峰,他出一口恶气,沉吟道:“要倒贴你还真不容易。”
林悦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