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出瓶中油液,香味浓得艳俗,是不及宫中的好,可现在不是挑剔的时候。
想罢,司马易虽然眉间不展,却不准备停止,动手就要解下林悦的裤子,却听上头戏谑的话语。
“我还当你要干什么呢,原来是要强 暴我呀。”
'哔——'
司马易骇得把瓶子都砸了,随着碎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反压在床上,迎视这双过分清明的眼眸,他惊成了一结巴:“你……你不是应该……应该……”
“应该怎么?被你强上?你还真当我是泄 欲工具啦?你以前的女人不是怪可怜的?吻技 是不错,却一点情趣都不懂。”林悦轻笑,目光落在那双唇上,刚才为了装睡,可让他忍得辛苦,如果现在跟这人唇舌纠缠在一起,该有多美妙。
“你不是醉了?”司马易渐渐恢复平静,立即思考脱身的办法,可是这林悦武功高强,把他压得半分也动不了。
“醉?”林悦挑眉:“你知道吗?水绝流胜得我最厉害的就是喝酒,因此他没事就爱找我拼拼酒,他是千杯不醉,我可就惨了。你说这样子过去两年,我是不是也把酒量练得不错呢?”
“你耍我……”司马易怒斥,动手要推开林悦。
但林悦哪能让他得逞?死死将人摁住,林悦笑得可恶:“你就少忽悠我了,这是你开的头,要怪谁?今天要不是我清醒,你会住手么?”想到这,林悦还是寒毛直竖:“亏你这脑袋,想出这种破事。”
似乎明白今天逃不过,司马易眉间深锁,却不再挣扎,只有林悦知道这人不是放弃,而是在想些阴谋诡计。为免夜长梦多,他决定先下手为强,低头啃上那嘴,狠狠地吻。
猛地受惊,但也仅仅几秒,司马易还以毫不示弱的回吻。
林悦不禁做起比较,先不论水大侠的生涩,朱翎虽大胆但缺乏技巧,墨影非妖娆强势却是极尽的诱惑,而司马易就是纯然的侵略与攻击,堪比那指天椒,又辣又爽,更加开胃。林悦陷进去了,使尽浑身解数要征服这王爷。
两种气息交混,和着酒气,热力迅速攀升。林悦只觉身上要烧起来似的热辣,禁不住动手撕扯身下衣衫,三两下扒了个精光,摸上两把,不觉暗赞这王爷虽然日理万基,身材倒保持得不错。
那双手掌所过之处散播火种,迅速发展成燎原大火,把司马易炙烧得难耐。他为此颤栗却不准备示弱,以牙还牙,也向林悦身上动手。两具身躯越发的紧贴,他没有忽略抵在腿间那来回磨擦的是什么,炙如火,硬似铁,是欲望。他也有,情况也没比林悦好多少,两个人拼命往对方身上拱,热吻已经发展成互相啃咬。
林悦在他颈上密密麻麻地啃过,留下一串酥麻感直蹿脑中,他一激灵,狠狠往林悦耳垂咬去,感觉埋在颈侧的这颗头颅微僵,便得意地低笑,却不料这人小气得紧,立即往他腿间抓去。脆弱部位被袭,他猛抽一口气,不敢轻举妄动。
“放手。”这声音沙哑的,十分陌生,但司马易知道这是被欲火烧的。
林悦轻笑,却坏心地使手下撸动,见这人蹙紧眉头极力隐忍,他心情特别好,干脆把自己的也包进去,一起享受。
两根欲望重复滑过掌中粗茧,林悦埋首司马易颈间,他的气息喷在那颈上,耳边也被一阵一阵吹着热气,终于不满足被动,他甚至挺腰往掌心里撞,耳边吹的气越来越急,越来越热,仿佛要把他的耳朵蒸熟。
不知过了多久,他也不及细数,只感觉身下人全身绷紧,微微的颤抖,这是一个信号,他明白了,也狠狠撞击几下,手掌圈紧,便在粗喘中一同泄出,浊液混和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压在司马易身上喘息着,歇一把。他考虑该不该继续,他和司马易现在是剪不清理还乱,如果再掺上这把,恐怕永远也别想分清楚了。和这个人不清不楚,以后又该怎么处置呢?
还不及细想,有东西竟然探向臀间,他飞快地捕捉那只手,挑眉递向身下人:“你还真不怕呀。”
司马易却笑,笑的那叫傲:“反正今天就该有个了结,不是你上我,就是我上你。”
这就是真正的楚王,林悦失笑:“不装了?你知道这时候挑衅我,会有什么结果。”
“论武力我是不及你,既然灌不倒你,认了。”
“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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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吧。”
林悦承认自己也不是好鸟,既然如此,就没必要顾忌了。唇角勾起坏笑,林悦问:“你有没有跟男人做过?”
“你还介意这些?”
“不是,就是问问。”
“见过。”
林悦笑弯了眉目:“有见过这样的?”
边说着,林悦抽来一侧软垫塞到司马易腰下,将练武都柔韧度极佳的腰身托起,几乎折成90度,让最隐密的部位完全暴露。林悦弓曲双腿钳制着这人,垂眸就看见那毫无防备的小|穴,他心情大好:“哎呀,王爷,这里风光大好呢。”